被派出所民警照顧著。
“我真的不記得了,”郎浩言解釋道,“我只記得白天帶著兒子去商場玩,好像最後是在抓娃娃,剩下什麼也不記得,睜開眼睛我就在派出所了!”
正說著話呢,郎浩言的鼻子開始流血,民警遞給他紙巾,他忙捂住鼻子,不小心碰到顴骨,疼得要命。
“我這是被誰打了?好疼啊。”郎浩言輕碰了下臉上的傷口,疼得“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