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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領導戰戰兢兢地跟著走進燕長戈的辦公室,見新會長視線在室內掃了一圈後便在座位上安然坐下,手指在光潔如鏡的桌面上輕點幾下後道:“管理人事的是哪一個?”
一個胖子擦著汗站了出來,自我介紹道:“燕會長,我是人力資源科的科長郝大壯。”
“武籍登記科呢?”燕長戈繼續問道。
“我,”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站出來道,“我是武籍登記科的科長,韓彥宇。”
“整個臨城武協,有多少個工作人員?正式編制多少,臨時編制多少?退休人員多少,男女各自多少,年紀在三十五歲以下的新一代又有多少人?登記在冊的武者都多少人,領取補貼的有多少人?每名武者的功力大概到達哪個階段?”燕長戈問道。
“這個……”兩位科長同時擦了把汗,不知道該怎麼向燕長戈解釋。
“很不好回答?”燕長戈挑了挑眉,也沒有責怪他們二人,便道,“那就重新統計,希望三天後你們能給我一個準確的數字和花名冊。不需要多準確,但最起碼,這個花名冊上的人,我順著地址找去,能夠找到有這個人。”
他的要求並沒有多苛刻,但是僅 斬棘(二)
兩名被洗腦至深的武者自然不可能被燕長戈這如天神降臨一般的話語所撼動, 他們甚至放開對手,一同撲向燕長戈。當有人威脅到地下拳擊場的利益時,所有簽約的武者都會以清除敵人為首要任務,即使燕長戈是來救他們的,他們卻依舊毫不猶豫地攻擊燕長戈。
“罷了, 反正有的是時間進行心(再)理(次)復(洗)健(腦)。”燕長戈一掌一個, 彷彿撫摸他們頭髮一般, 溫柔地將兩人擊暈。
由於他的動作太輕,讓人根本看不出來他在攻擊。攻擊結束後,燕長戈的手順著這二人的頭髮滑落到肩膀上,扶住馬上就要摔倒的兩人, 一臉悲天憫人地說:“生死鬥實在是太傷身體了,看看你們,站都站不穩了,還是好好歇下吧。”
說罷讓兩人平躺在擂臺上, 自己則揹著手一臉高深莫測地站起身來, 好像這二人的昏倒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知道真相的曲徽一言不發, 隨手從擂臺的武器架子上拿起一柄長劍,按照計劃忍著一身的雞皮疙瘩義正言辭道:“你們竟然私下虐待武者,身臨城武協的人,保護武者的能力不被不法分子利用是我們的責任。本來只是來地下拳擊場切磋一番而已,誰知卻叫我們發現了這種事情,今日就算是戰死在這裡,我們也絕對不會對這些倍受折磨的武者見死不救!”
曲徽一開始說得很尷尬,誰知說著說著卻越說越順溜,一點卡殼都沒有,彷彿他內心深處真的是這麼想的一般。驚訝之餘曲徽內心升起一絲莫名的悲哀,他終究也是同無數人一樣被燕長戈洗腦了。
不過為了還這些受苦受難的武者以自由,為了為臨城武協招攬有用之才,為了建設新的健康綠色的武林,他就算成為自己以往所不屑的政治家,又怎麼樣呢!
曲徽揮舞著長劍,將撲過來的會場保安打倒,他並沒有將人打死,而是一切按照計劃將人打暈即可。在對方沒有使用違禁武器時,己方不能殺人。就算對方使用了武器,能夠避免殺人還是要避免,這樣將來到了法庭上,他們也是有理的。
三人背靠背站好,燕長戈低聲對二人道:“一會兒他們定會使用違禁武器,而且肯定會從四面包圍我們,我一個人倒是沒問題,絕對不會被他們傷到,但是你二人功力還不足以將所有子彈全都擋下來,為了防止他們使用大規模的熱武器,我也沒有辦法顧及你們。我們不能讓他們圍攻,必須留出一面牆。”
“怎麼做都聽你的。”曲徽道,他雖然不是很喜歡這柄劍,但是輪戰鬥,沒有人或者武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