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清洗整個武協,斷了他們的爪牙,這才能逼的那些人露出馬腳。”
徐局長長嘆一口氣道:“你以為國家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嗎?可是……哎,事實上,我們國家的領導人高瞻遠矚,在二十多年前就意識到了武協不能這麼發現下去,擁有如此強大武力之人,必須絕對效忠於國家,不能讓他們被個人所操控。當年建立武協就是為了管理武林人士,誰知道武協漸漸腐敗,所以那個時候,國家選擇了一個人去改革武協,那個人你應該也聽過。”
徐局長說到這裡,意味深長地看了燕長戈一眼。
燕長戈微一思索後道:“是曲巖,對嗎?”
“你這麼猜想有什麼根據嗎?”徐局長並未回答,而是反問道。
燕長戈篤定道:“我來現代社會時間不長,認識的武林高手並不多,也就是同曲璉關係親近一些。我最近一直在研究曲家的武學,發現曲家當年不愧為世家中的翹楚,曲家劍法剛柔並濟,若是能夠練到極致,只怕當今世上不會有能夠超過曲家的武者。只有這樣的武功,才能強有力地深入武協內部,將所有腐爛盡數割除。而曲璉早就給我講過自己父兄被暗殺的事情,暗殺他父親的人武功詭異,不似正路。我早就思考過這件事,究竟對方為什麼要找到這樣的死士暗殺曲巖,這其中一定有利益糾葛。”
“你說的對,”徐局長長嘆一口氣道,“不過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曲巖是軍校的同學。”
“軍校?”燕長戈微微一愣。
身為武林世家之人,都以繼承家業為奮鬥目標,很少有人會去考公職人員,更別說參軍了。而且從曲璉的描述中來看,知道曲巖參軍的人應該沒幾個。
“沒錯,想不到吧,一個前途無限的武林世家繼承人,竟然會偷偷報考軍校參軍,又有誰能想到呢?”徐局長露出了懷念的神色,“曲巖一直有一個信念,他認為習武當報效國家,而不是利用武功而滿足自己的私慾。他說過,武協和武者免費領取著國家的補助,就應該保家衛國,而不是成為國家的蛀蟲。他是武林世家的傳人,自幼習武,比常人身手要好,就更要為國效力。”
“他的身手比我好,很快就加入了特殊部隊,而我畢業後則是考入了特警大隊。當我成為特警大隊隊長時,接到了一個絕密任務——盡全力配合曲少校成為武協會長,將武協收編。”
一直做壁花的沈逸飛聽得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國家竟然從那麼早開始就想過收編武林人士了。
“曲巖的身份是機密的,他表面上是曲家的家主,靠著背後雄厚的資本進入武協,一點點收服人心,為下一屆會長選舉而努力。我們當時都在暗中雀躍,等曲巖成為會長後,就會配合我們警局、軍隊一點點收編武協,到時候這股不可估量的勢力就會真正地被國家所掌控。可是沒想到,就在曲巖馬上要以絕對優勢獲得會長之位之時,他被暗殺了。”徐局長面上露出悲痛的神色,“他的死亡讓我們意識到一件事,國會的內部早就有人知道這件事,我們所謂的絕密,早就被人知曉了。”
“既然國家早就著手辦這件事了,那麼這些年除了曲巖之外,一定還選擇了不少人,可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燕長戈說道。
“是的。”徐局長道,“無論國家選擇了誰,這人不是很快被暗殺,就是根本搶不到武協會長的位置,就連我們要培養的預備役,都有不少犧牲了。”
“包括曲璉的大哥,曲徽。”燕長戈緩緩道。
“正是。”徐局長沉重地閉上眼睛,“我們此時才發現,我們已經無法遏制這股在暗中不斷滋長的勢力。”
“怎麼會呢?”沈逸飛一臉莫名道,“就算他們武功再高,我們也有槍啊,為什麼不能對付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