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戈躲了幾次,見曲璉還是不依不饒地想抱人,便撤了身周的劍氣,任由曲璉抱住自己的腰。
“好涼快……”曲璉將臉貼在燕長戈胸膛上,因為醉酒而滾燙的面頰貼上冰冷若寒鐵的胸膛,只覺得很舒服,不願放開。
貼著貼著曲璉便睡覺了,睡著之後還被燕長戈的胸膛冰得打了個噴嚏。燕長戈不想他感冒,便將人打橫抱起,放到了臥室床上。
誰知到了床上曲璉還是不肯放手,還口花花地說了兩句“美人陪我睡”,順嘴親了兩口燕長戈的胸膛,一邊親一邊還道“哪兒來的鐵柱子啊”。
曲璉生得太過好看,醉酒之後更是面若霞飛媚眼如絲,被他這麼纏著,大概直男都會忍不住心猿意馬。偏偏燕長戈不為所動,將人放在床上後,明明曲璉在自己懷中蹭來蹭去,卻絲毫都沒有反應。
曲璉鬧騰了一陣後便乏了,枕著燕長戈的胳膊便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曲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臉不舒服道:“我昨晚枕的是冰枕嗎?怎麼有種受寒了的頭痛感呢?”
燕長戈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默默地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曲璉這才看到自己身邊躺著個大活人,他呆滯了一下,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和燕長戈的身上,衣服……穿得都挺整齊的。好吧,就算是不整齊又怎麼樣,他還能酒後亂性不成。
除了那天被燕長戈“治療”時有點反應外,那之後曲璉還是沒有任何感覺。他有心想讓燕長戈給自己再治療一次,卻不想再重複那日的尷尬場景,便一直閉嘴不提。
沒感覺雖然很堵心,但是不用擔心自己喝多了會做什麼後悔的事情,有時候還挺放心的。
“不好意思,手麻了吧?”曲璉笑了笑道。
“還好。”燕長戈從床上下來,他只脫了鞋,穿著長褲襯衫就這麼躺了一晚,連腰帶都沒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