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上,光從上面看是什麼都看不到,必須親自在懸崖上攀巖摸索才能看到。
當然,如果能夠事先跟知情者打探到訊息,早就知道花朵生長在哪裡,那麼就能節省不少時間,也會安全不少。
可是這個知情者嘛,知道僅是一朵花的下落,而且不管哪隊遊戲獲勝根據提示找到他,或者兩隊都找到了這位知情者,他給出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而這個遊戲的勝利條件是,哪一隊拿到這朵花,就能獲勝。換言之,沒有先後之分。如果沒有得到提示的另外一隊自己下懸崖找到花朵,那麼也算獲勝,這個遊戲是可以雙贏的。
但自然能找到知情者最安全了!
於是兩隊為了尋找知情者開始了一場遊戲大戰,這些遊戲都是根據當地一些有名的風俗想到的,特別有趣味性,也很考驗人智商。這個時候女士組們的優勢就很強了,倒不是說她們智商真的超過五百萬組,而是女士組們很細心,這些風俗習慣和生活中的小事情也有關係。
比如其中一個遊戲得到的提示就是,當地女兒出嫁後,媽媽都會送一副繡圖給女兒,繡圖中隱含著母親對女兒的叮囑和擔憂。影后是個非常有藝術感的女性,她年輕的時候,是跟媽媽學過刺繡的,雖然她不靠這個吃飯,但這麼多年刺繡的習慣和愛好一直沒有放下,有時候心煩了就會繡一繡,繡一會兒心也會寧靜下來。
影后找到提示中那副繡圖,觀察了一會兒發現了提示,自費組在一起一合計,得到了關鍵提示,順利找到知情者。
知情者其實就是村長,村長手裡有一張節目組交給他的照片,是節目組開著直升機在懸崖峭壁邊上轉了好幾圈才找到的花朵,然而村長手裡有兩張照片,哪組來他都給,非常沒有節操,簡直就是個雙面間諜。
自費旅行組由於破解了繡圖的秘密,率先找到這副圖,不過他們都裝出沒有找到的樣子,女士們還在一頭霧水地到處玩遊戲找提示,而唯一的男士譚飛揚已經飛速跑到懸崖處,細心檢查了一下攀巖裝置和吊索,確定兩者都沒有任何問題後,才慢慢往懸崖下爬。
這種裝置檢查的技能和搭灶臺都是那兩個月培訓學會的,不僅如此,他當時還跟著教練學習了攀巖。攀巖是一項很危險的運動,好在譚飛揚沒有恐高症,經過訓練的他算不上靈巧,但還是穩穩地在懸崖上爬著。
由於女士們還在村子裡亂晃,五百萬組還以為女士們沒有找到知情者,並不是特別著急。不過簡寧哲卻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在組員們集合匯總自己手頭的情報時,簡寧哲突然問道:“你們這一次出去找線索,有誰看到譚飛揚了?”
剩餘四個人仔細一想,還真是沒找到譚飛揚。簡寧哲沉思片刻後說道:“不好,他們已經得到花朵的確切地址,四位女士是在迷惑我們,而譚飛揚可能已經去山崖那裡摘花了。”
幾個人都不是傻子,細細一回憶,確實是那幾位女士雖然在做遊戲,但是看向他們的目光總是充滿了自信,表情也很胸有成竹的樣子。
“那怎麼辦?”楊凌皺眉問道,“如果譚飛揚真的先去了,我們第一未必找到譚飛揚的位置,第二找到了估計他也摘完了,那就輸定了?”
“不一定,”簡寧哲看了看錶說道,“遊戲規定是在日落之前將那朵花拿到並拍照證明就是勝利,這裡日落大概是19點,我們還有兩個小時,在懸崖上未必找不到花。”
“我們都不是專業的登山運動員,一個人堅持兩小時不可能,這樣吧,每個人20分鐘,咱們輪著找,怎麼樣?”內地男星提議。
楊凌露出怕怕的表情,他其實有點恐高症,站在觀光電梯上如果往下看都會腿發抖,更別提直接在山崖上找了。不過港星和呂行都同意了,他也不能說什麼。
倒是簡寧哲思考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