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忍不了,那就麻煩了。
他向簡寧哲投去求助的目光,簡寧哲跟導演請示大家休息一下,先笑夠了再接著拍攝。正好到了午餐時間,導演見那幾個人笑得不行,肯定沒辦法一鼓作氣將這場拍攝完畢,就點了點頭。
於是簡寧哲就端著盒飯假公濟私地領著譚飛揚到角落裡指點教育去了。
譚飛揚這會兒已經不想笑了,他一臉沮喪地看著簡寧哲,低聲說:“簡老師,我做錯了……”
聽見他一聲老師,簡寧哲倒是忍不住笑了,他摸了摸譚飛揚的小腦袋說:“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讓我忍不住想來一次師生play。”
譚飛揚:“……”
他這麼沮喪的時候適合說這個嗎?啊!說得他都興奮起來了,話說差學生和壞老師的play,小黃片裡經常有啊,一邊做作業一邊羞恥play什麼的,做錯一道題就打一下屁股什麼的,想象得他都興奮起來了!明明是在這麼認真的時候,他有罪!
簡寧哲太瞭解譚飛揚,只看表情就知道他的思緒已經歪到十萬八千里去了,不過這樣也就成功地將譚飛揚從沮喪的情緒中拉了出來,這種辦法在譚飛揚身上屢試不爽,絕對是慾望先於智商的性格,特別好挑逗。
“你畢竟沒拍過幾部電影,更沒拍過動作戲,當然會覺得這樣拍跟真正的電影效果反差太大,忍不住笑出來也是很正常的,沒看當時不止你一個人笑嗎?”簡老師教學開始。
“可是我是第一個笑的……”譚飛揚喃喃道,他總覺得是自己帶著其他幾個人笑出來的。
“那以後就繃住,爭取最後一個笑。”簡寧哲開玩笑道,“不用太擔心,有兩個辦法,第一個是習慣就好,第二個嘛,反正當時你只是個背景板,不需要什麼活靈活現的表情,不看我們想點別的事情就好了。”
“想點別的事情不就分心了,表演不也就差了很多嗎?”譚飛揚問道。
“這當然只是權宜之計,是為了讓你快速適應這種拍攝模式。你在想其他事情的時候,一定要想象和自己此刻表演相稱的事情,比如冷漠,你就想象一個仇人在你面前求救,你很冷酷地拒絕了他;比如開心,就想象我親了你一下;比如興奮,就像剛才那樣想象師生play就好。”簡寧哲半開玩笑半解釋道。
譚飛揚:“……”
第一個比喻也就算了,後兩個比喻真的不是在挑戰他的忍耐限度嗎?
他瞧了一會兒簡寧哲,低聲說:“我現在想開心一下。”
簡寧哲心裡癢的不行,丟下餐盒,藉口和譚飛揚一起去上廁所,兩人在隔間裡好好親了個夠,搞得譚飛揚拍攝前還要重新補妝一下,臉太紅根本沒有冷漠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簡寧哲的細心開解還是那個吻給了譚飛揚動力,接下來的拍攝中,不管面前有多千奇百怪,他都沒笑出來,表情一直保持著自己和簡寧哲私下訓練出來的冷酷面癱。
他穿著節目組提供的勁裝站在那裡,加上面無表情和這段時間想象訓練出來的高聲氣質,往那一站,就是反派團的人都不敢離他太近,生怕一會兒譚飛揚就一腳踹過來,直接把人肋骨踹進肉裡。
譚飛揚這個角色等於贊助商塞進來的,導演沒見過他的真人只看過他以前演的片子,覺得他並不適合這個角色,無論從形象上還是從性格上。不過真正定妝後導演還是很滿意的,這兩年譚飛揚堅持鍛鍊,身材比拍攝《神探二人組》的時候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個子也高了幾厘米,穿上增高鞋那就是妥妥的一米八,連粉絲都認可他從軟萌羊變成長腿羊了,形象也硬朗成熟了不少。
再加上化妝師神乎其技的化妝和簡寧哲的拍攝前惡補,譚飛揚這個角色表現得真的很好,導演也滿意了不少。
不過因為他沒拍過打戲,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