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而且新增加的肉都是肌肉,接下來等拍攝完畢想要減回去也特別難。可是演員就是這樣一個行業,為了演繹出經典的角色,就必須要下苦工。
簡寧哲在規定時限內達到了導演的要求,此時的他看起來並不會給人感覺胖或者像健美先生一樣壯,而是一種強烈的存在感。這種存在感是他的身高體型以及自身展現出來的威懾力給力造成的,只要他出現在鏡頭中,哪怕只是一個被模糊處理的側影,都讓人無法忽視。
而貼身的西裝還是襯得他身材非常好,寬肩長腿猿臂蜂腰,唯一不同的,就是那股讓人無法忽視的強烈氣息。他只是簡簡單單地站在那裡,就能夠讓人看出這是一個上位者,讓人不敢小窺。
主角呂行飾演的角色是一個略帶天真的諜戰人員,雖然是諜戰人員,卻看不慣軍統內部的黑暗。正在拍攝這一幕正是他查到軍統內部剋扣軍用物資用來中飽私囊,他憤怒地想要阻止這些人把前線戰士們的物資搬走,卻被擔心他出事一直跟在後面的大哥捂住嘴困住,兩人在暗處一直等到那些人將物資搬走,主角憤怒地一拳打向大哥的臉,大哥卻是從容地一隻手抓住他的拳頭,表情十分平靜。
“你看到他們在做什麼!”主角眼睛通紅,憤怒地對大哥吼道,“前線戰士們為了保護國家與敵人賣命拼殺,而這些蛀蟲,他們卻讓戰士們餓著肚子去打仗!我不能讓他們這麼做!”
“你現在還可以追過去,他們應該還沒將物資全部搬上船。”大哥整理了一下被主角扯得有些凌亂的衣服,他的髮絲完美貼合著,一根亂髮都沒有。正如他的人設,一絲不苟,完美主義者。
“我、我……”憤怒過後的主角無助地抓住頭髮蹲下身,衝動過去,他也明白做這種事情的都是軍統的高層人士,他根本拿他們沒有辦法,阻止這些人中飽私囊,只會給自己的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沒有足夠的力量,就不要做螳臂當車的事情。”大哥說完這句話,殘忍地扔下在倉庫裡痛苦的主角,轉身走了,只留下一個挺拔的背影。
“卡!”導演點頭,主角立刻抬頭下場,他眼圈還紅著,不過嘴角上卻掛上了笑容,呂行對簡寧哲點了下頭,兩個人就趕快下去換衣服補妝,而工作人員們正在緊鑼密鼓地佈置下一場。
沒在休息時間見到五哥的譚飛揚很驚訝,他看了下表,已經凌晨兩點了,可是劇組每個人都拖著疲倦的面容緊鑼密鼓地趕工,完全沒有要收工休息的意思。譚飛揚戳了一下小張,小張立刻跑去打聽,不過大家都在忙,直到下一場開拍他才探聽到點訊息。
小張一路小跑回來對譚飛揚說:“馬上就要到國慶了,呂行要去拍攝一個國慶特約節目,劇組這段時間在趕工把他的戲份都拍攝完畢,已近這麼熬了好幾天了。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譚飛揚有點心疼,他聽說五哥受傷了,但不知道哪裡受傷,也不知道嚴不嚴重。而且如果要配合一個人的時間拍戲的話,場次勢必要跳,不按照劇本連貫拍戲的結果是前一場演員可能在結婚生孩子樂得跟傻子一一樣,下一場說不定老婆孩子都死了得哭成狗,是對演技的極大考驗。
不過,他相信五哥!
接下來的一幕戲是動作戲,諜戰戲動作戲相對少一點,但也還是有一部分的。這場戲中,大哥和主角已經冰釋前嫌,兩人都是地下黨的成員,為了共同的目的與敵方的殺手交戰。主角和大哥都是受過訓練的,身手利落,不過對方人多,而他們這邊只有兩個人,打起來十分艱難。
呂行和簡寧哲都經過武術指導的訓練,身手都很好,而敵方的人都是蒙面由專門的武術人員拍攝的,這場戲拍得很順利。可是在簡寧哲一個轉身過後,導演卻喊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