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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條纏上他的大腿,在根部惡意地摩挲著,草莖將他圈住,一時緊一時松,讓陸暢好不難過,可偏偏又有一種奇異的快感。草葉攀上他的前胸,在胸前兩點玉珠上來回擺動,使其慢慢挺立起來。
陸暢狠狠咬牙,這世界的生物都是什麼?一個一個的技術全都如此熟練,他感覺自己在這般挑逗之下又有些開始不受控制,可偏偏被草莖緊緊箍住,難受得很,他不由得呻吟出聲,這略帶沙啞的聲音卻使草莖纏得更加緊些。
就在陸暢為前面的緊緻而難過時,一根枝條悄悄地碰了碰他的後方,冰冷的枝條驚醒了陸暢,使他發現了草皮的意圖,不由得瘋狂掙扎起來。
他的不配合讓草皮更加憤怒,纏住他大腿的兩根枝條高高抬起,使後方看得更加清楚,另外一根草莖從他腰上爬過來,眼看就要深入那從未被人探究過的神秘地帶。
就在此時,一個金色的身影飛奔而來,用他尖銳的爪子扯斷那些枝條。
下一秒,陸暢發現自己已經脫離了草皮的鉗制,落入了一個溫暖的胸膛中。
自己看上的人被奪走,草皮顯得異常憤怒,它縮緊了身子,枝條瘋狂地生長起來,呼嘯著向陸暢和獅子纏了上去。
獅子帶著陸暢退開兩步,將他放在草皮的攻擊範圍之外後,怒吼一聲向草皮衝了過去。只見他如箭一般飛馳,避開枝條兇猛的攻擊,瞬間便衝到了它的本體處,狠狠一拳砸在上面,雙手將桶狀的草皮高高舉起,用力投向遠方。
陸暢只見那把自己玩弄在股掌中的草皮怪物被獅子變成的人如泡沫一般丟出去,消失在遙遠的天際,深感物種之間的力量差距實在太大。作為一個正常人,他不認為自己很沒用,因為他不是怪物,是無法與這些超出認知的傢伙相提並論的。
獅子解決了草皮,轉身走向陸暢,高大的身軀充滿了威懾力,讓陸暢心裡一陣發寒。它……該不會自己剛出狼窩又入虎穴吧。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獅子剛走出兩步,就有些步伐不穩,虛晃了兩下,沉沉地向後倒了下去,與地面發出重重的撞擊聲。
陸暢原地不動觀察了一會兒,覺得獅子不可能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這才慢慢走到它身前,卻發現它嘴唇發白,額頭上佈滿密密麻麻的汗珠,身子微微抖動,比起自己剛才見到的樣子還要虛弱。
該不會這頭獅子因為變成人所以很虛弱,但為了他卻不顧身體的不適,拼命趕過來吧?陸暢腦子裡突然冒出這個想法,隨後便立刻否定了。自己才不過剛剛認識這頭獅子,就算發生了一點不清不楚的關係吧,它也不應該為了一個陌生的還是不同種族的人類做出這樣的事情,說不定那個草皮本來就和它有仇。對,一定是這樣子!
不管怎麼樣,還是趕快逃吧,說不定那草皮一會兒還會回來,想起剛才它對自己做的事情,陸暢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連忙跑起來。
他剛跑出兩步,便又折回來,看了獅子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把它也帶走。草皮說不定和這獅子有仇,萬一它回來了,獅子這麼虛弱,有可能會吃虧。不管怎樣,它也算是救了自己,做人要知恩圖報。況且這森林異常危險,不知道還會出現什麼怪物,有它在身旁,危險的時候還可以做擋箭牌。
陸暢一邊找理由說服自己,一邊費力地將獅子搬到一個巨大的葉片上,然後從包裡拿出尼龍繩,把獅子和葉片綁在一起,像拉縴一般拖著走。雖然這麼綁著對獅子的面板和血液迴圈不好,不過陸暢在綁之前捏了捏獅子的胳膊,感覺像碰到了鐵塊兒一般結實,小小的繩子應該傷不到它。臨走時陸暢沒有忘記將草皮掉下的軍刀拿在手裡,不管怎樣,有個鋒利的武器在手,至少有些心理安慰。
拽著獅子走了一會兒,夜幕便降臨了。當太陽完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