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在陸暢手臂上蹭啊蹭的……
還好做了抹胸!陸暢暗地裡捏了一把冷汗,面色卻不變,繼續淡定地說:“這是給雷歐和我做的。”
“什麼!你要給雷歐做皮裙!”一群雌性聲嘶力竭地喊著,將陸暢吹得風中凌亂。
“有什麼不對?”面色依舊不變,如死人般無表情。
“當然!你給他做皮裙,就是打算要和他結為伴侶了!那我哥怎麼辦?”碧翠絲一心想給她哥弄個嫂子。
“什麼!做皮裙就是要與他做固定伴侶!”陸暢也急了,不顧形象地站起來,對準碧翠絲的耳朵狂吼。
顯然他這怒吼終於鎮住了一群彪悍的雌性,碧翠絲愣了一會兒,才柔聲回答:“呃……我其實也沒和誰定下過終身,對這個不熟悉,或許……也有例外也說不定。那個……雷歐介紹你加入部落,你感謝他送禮也沒關係,不是什麼大事。”
“你們說呢?”陸暢挑眉看向幾個雌性。
“我們也沒定過終身,也不太清楚!”幾個見風使舵的傢伙齊齊搖頭,野性的直覺告訴她們現在的陸暢很危險,最好不要惹……
“這樣啊……那麼,我想問一下,如果我做的不是皮裙,而是別的東西呢?”陸暢沉思片刻後問道。
“陸暢姐姐想送抹胸?這倒沒有前例,或許可以。”碧翠絲小聲地說。
汗……
她這話上陸暢不自覺地想到一幅畫面:雷歐□依舊遛鳥,前胸纏著一塊白色的小抹胸,昂首挺胸地走在一群野獸中間……
噗
他不由嗤笑出聲,方才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周圍的雌性都鬆了一口氣。她們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陸暢明明很弱,可當他生氣時,自己居然都不敢大喘氣呢?
“其實,我不是想做皮裙,而是要做短褲。”陸暢拿起一條剛剛做好的過膝短褲,解釋道。
“短褲?”愛滋拽了拽褲子的兩條腿,“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分成兩個筒?還有這麼小,是給哪個先天營養不良的家穿的啊?”
“我穿的。”陸暢很輕很輕地說。
愛滋打了哆嗦,連忙打哈哈,尷尬地搪塞了過去。
見她不再人身攻擊,陸暢繼續解釋:“這個短褲最重的就是比皮裙活動方便,不會怕走光。”
“不走光那多沒意思!”希爾達一臉無趣樣。
黑線爬上他的額頭,好吧,他忘了這裡思想過於開放,於是他又說:“主要是為了防止不喜歡的人隨便碰自己,那多吃虧!我在短褲的腰上繫上繩草,打個活結,只允許我認可的人解開活結看我,別人一律不許,難道這樣不好嗎?”
幾顆腦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點點頭:“也對啊,總是有一些我們討厭又不知死活的混蛋未成年鑽到我皮裙下亂舔呢,有的時候真的很討厭。這樣的話,只對自己看中的人解開短褲,好像……感覺很色/情很不錯的樣子的說。”
當然如此,科學證明,女人輕紗半/裸若隱若現的裝束,比起全/裸更刺激男人的感官。有些東西,還是要暗著來比較有情調。
而且,他送的是短褲而不是傳統的皮裙,意義也有所不同,應該不會被誤會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給暮美人的出場來個小小鋪墊,暮美人可是雷歐最強的對手。
與雌性們聊了幾句,陸暢發現比起雄性,她們更好溝通一些,彷彿雄性與雌性溝通用身體,而雌性之間溝通靠語言,這讓他覺得很悲哀,難道他真是當雌性的命?
不!他是個男人,從外到裡從生理上到心理上與這些雌性的結構都不相同,或許在這個世界他是很弱的,但他一定要捍衛自己的性別,這是最後的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