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灼降下了些車窗, 夜風湧進來,伴著大海鹹腥的味道。
言灼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車窗升降鍵,旁邊秦渡涼一路無話,自己也不出聲。
秦渡涼沿著海岸線開了很久,言灼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上海地界了, 他沒問, 也不是很關心。
分手後的那幾年裡,兩個人很默契地都在對方身上萌生出了一種奇妙的寄託——秦渡涼希望言灼好好的, 言灼希望秦渡涼能平安,無論枕邊有沒有人, 無論心裡有沒有人。
所以這兩個人,這些年,純粹就是希望對方在世界的某個地方保持血液迴圈、保持心臟跳動、保持呼吸順暢。有些追星的人會給自己一個定位,比如「媽媽粉」、「女友粉」、「事業粉」,還有一種粉叫「呼吸粉」,活著就行。
大概就是這樣。
所以他們在地理距離上的分開,其實並不會造成一種切膚之痛般的想念。
「不冷嗎?」秦渡涼問。
言灼把車窗升上來,偏頭看他:「還好。」
六月初上海的天氣已經溫和了許多,雖說晚上還是有一絲涼意,倒也不至於冷。
車開出不知多遠,秦渡涼停在了空無一人的海邊。
入夜後,氣溫大約只有10度多一點兒,言灼穿的是今天出鏡解說的西裝,秦渡涼一件衛衣,一條牛仔褲。
這年頭傻子確實不多了,深夜10度的天,已經沒有二傻子半夜跑來海邊等著看日出了。
秦渡涼靠在車身點了根煙,言灼環抱著手臂,在半石頭半沙灘的海邊踢著空貝殼。
然後扭頭問他:「你坐那麼久飛機,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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