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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地圈速賽開始的那天,維修車抵達了賽車場。
夏千沉看上這裡的原因就是兇險,而且幾乎無防護。開賽前景燃問鍾溯,你不擔心嗎,這賽車場年久失修。
鍾溯的回答是,當然擔心,但是比起擔心,他更希望夏千沉可以去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不被任何人和任何事牽絆,包括他自己。
事實上在韶關拉力賽後,夏千沉首次不使用領航員,獨自駕駛後的好幾天,鍾溯重複地在做一個噩夢。
那個噩夢的主人公是夏千沉,夏千沉在一輛不停翻滾的改裝賽車裡,他爬不出來,他被燒死在車裡。
六點式安全帶把他捆在賽車筒椅裡,車架是牢籠,起火的引擎室不斷發生爆炸,他被無數個人攔在外面。
所以他擔心嗎,他何止是擔心。
景燃拍拍他肩膀,「我們這行就是這樣,你再清楚不過了。」
「嗯。」鍾溯戴上無線電耳麥,在維修站的中控臺上,撥開與賽車的通話器,「夏千沉,上發車線。」
搭載新os發動機的翼豹在衝出發車線的那一刻,鍾溯能做的就只有盯著控制檯上的車況資訊。
景燃說:「告訴他,胎還沒熱。」
「他知道的。」鍾溯笑笑,「入彎已經夠晚了,他今天很穩。」
景燃咂舌,「是我老了嗎,他今天這個風格是穩的?」
「平時比這野太多了。」鍾溯說。
這個賽車場雖說是場地,但是起伏坡度和久未維護的路面,都讓它更趨近於公路,或是拉力賽道。
夏千沉很喜歡這種更原始的場地,不是畏手畏腳緩衝區三米長的高階賽車場,沒有任何東西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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