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去世,剛去國外奮鬥了一年,事業才有起勢。
那段時間他正忙,實在沒心思管這種小事。
直到幾年後,公司建立起來,一切都在逐漸穩定,他才發現,他還是會整夜整夜的睡不著,白日裡卻毫無睏意,他才意識到自己或許是真出了問題。
還好卡片他留著沒丟,撥透過去的號碼也能接通。
被那人勒令每晚十一點準時入睡,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只能依靠安眠藥入睡。
後來調整好了作息,勤鍛鍊身體又注意營養後才稍微好了些,能在不依靠藥物的情況下也能十一點入睡。
至此以後,他也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直到回了陵川,見到了江祁安,成為她名義上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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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晏一晚上沒回來,江祁安也沒睡好,睡得淺,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
意外的是,她坐起身來時看見了在陽臺站著的周時晏。
約摸才五六點,天邊晨曦乍開微光,橙黃色的光暈開了雲彩,遠遠同江面連成一線。
周時晏就迎著光站著,身形筆直修長,有風吹動他的衣角,虛幻的像一場夢。
江祁安按了按太陽穴,頭混沌中有些犯疼。
她掀開被子起身,輕手輕腳的下床,走到了落地窗後。
周時晏將窗戶關得很好,不透一絲冷風進來,也沒發出一點聲音,吵醒在睡夢中的她。
“醒了?”
推開窗的聲音有些大,驚碎了那道背影,比起虛幻更虛幻的,是周時晏溫潤的眉眼。
睫羽綿長,眸色柔和,五官每個地方都恰到好處,宛若畫中走出來的清雋少年,只是比少年更多了些成熟穩重的氣息。
周時晏曾經也是郎朗少年。
清晨泛著涼意的曙光落在他身後,為他蒙上層淡淡的柔光,肩寬腰細,腿又直又長,每一處都格外令人心安、信服。
江祁安點頭,自喉間嗯了聲,剛起床的嗓音還有些啞。
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夾著梔子花香,呼吸間五臟六腑都舒適了不少,腦中的混沌也漸漸清明。
“昨晚的事。”
“昨晚....”
兩道聲音一同發出。
江祁安噎了下,止了聲。
周時晏先開了口,溫柔的不像話,“昨晚的事是我的不對,嚇到你了吧?
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或者想要做什麼,都可以提。”
周時晏想,江祁安應該是要跟他解除協議,離婚才是,本就是有名無實的身份,現在他又突然做了這種事,哪怕不是他的本意,也是他真真切切做了。
他倒也不是真的那麼大度,只不過更希望以退為進,換來以後兩人還能有再接觸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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