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總,紀家?他來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只是跟著保護他的安全。”那人老實回答。
“行,沒你的事了,回你的崗位去。”
紀家在明月這兒也僅僅只是投資關係而已,之前董事長同意他投資,還是因為看著他以為是曾經恩人的兒子。
但紀臨澈沒有證據,他們也沒有輕舉妄動只當是猜測,就將人給留著。
現在正主來了,紀臨澈也沒必要在這兒了。
白林將這訊息也給白忝發了去,問他如何處理紀臨澈的關係。
當初江祁安與紀臨澈的婚禮可是鬧得沸沸揚揚,兩人的關係到現在都成謎。
但看剛才的模樣,應該是還不對付。
白忝沒輕舉妄動,他擔心只是小情侶之間的小打小鬧,具體的還要看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才知道。
萬一他們現在單純在鬧彆扭,又是苦大仇深又是誤會,到時候重新在一起了,對他一點好處都沒。
白忝抿了口茶,他也竟沒想到,那人一直蝸居在江家。
要不是看他的面子,今天這公司他不會來。
“董事長,又有您的電話,說是安星娛樂的老闆。”
白忝掃了眼手機,“這老東西找我幹什麼,不安好心?”
“聽聲音,好像不是安總,是位年輕的先生,叫周時晏。”
周時晏?
白忝摩挲了下水杯杯身,猶豫了片刻將杯子推開,伸手接過電話放在耳邊,
“喂?”
“白先生您好。”清潤微沉的音色,悠揚深遠。
明明只是聽見聲音,白忝卻從這年輕的聲音裡聽出了攝人的壓迫感。
他略感驚訝,疑問道:“你是?”
“我想我夫人應該已經同您談完事了,所以才冒昧打電話過來。”周時晏坐在車後座,唇角溫潤的掛著抹淺笑。
周家曾經是世家大族,周時晏的母親更是書香世家出來的女兒,對周時晏自小便要求得嚴苛。
各種禮儀品德幾乎是刻在了骨子裡。
喜怒不形於色,待人接物皆需有禮,朝溫潤端莊君子培養。
周家未出變故前,周時晏是真的和善友好,後來周家出事,又去國外艱難打拼了幾年,他的溫潤裡多了針尖。
綿柔之中,刀刀便切了人的退路。
“原來是你。”白忝吃瓜吃了,知道江祁安換了個新郎,也是一表人才,“既然是你,為什麼說是安星的老闆?”
白忝皺著眉,那安星是後起之秀,這幾年也不知道背後是什麼勢力,發展勢頭極好,短短几年,便已經足夠輝煌。
裡面的老闆,始終跟白忝不對付。
今天來挖他們牆角,明天來搶他們劇本,後天連擺放的發財樹也要偷回去。
氣人的很!
只因為安星娛樂裡的老闆安清泉,是他打小的死對頭。
“安星是我投資建成,白先生,如今創辦娛樂集團的人越來越多,但明月根基深,名聲最好。我們安星願意合併在明月名下,便於以後的合作發展。”
周時晏看著眼前電腦裡的報表資料。
安星在他的帶領發展下,未來有趕超明月的趨勢。
如今這個決定,無非自斷羽翼。
但也不算什麼大事,只是名字變了而已。
白忝來了興趣,“你這個決定,那姓安的能同意?”
“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白忝激動地差點站起來,“當真!?”
這不就意味著以後他就是那安清泉的頂頭上司?
還有這種好事!
突然這班他又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