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就當沒發生過一樣,撞到一半,生生地止住了,轉了個彎,撲到了床欄上,頭磕著木杆子,一邊磕還一邊嚎:“讓我死了算了吧,我怎麼嫁了你這麼個東西啊。我這些年為你生兒育女,操持家務,可今天就竟然為了一個外人打我啊,我不活了啊~”
寧大伯的臉黑如底鍋,也不耐煩搭理這個瘋婆娘了,坐到床邊就開始吧嗒吧嗒地抽起了旱菸。
“你瞧瞧你今天干的事情,本來好好的,都被你給破壞了。往後,寧榕那個死妮子一定會防備著咱們的,要想再下手就難了。”
寧家大伯夫妻二人過了這麼些年,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彼此知道的一清二楚。寧大娘這樣的人能跟寧大伯這麼多年過的如此和諧,想來也知道,寧大伯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
所以,他氣的不是寧大伯孃在眾人面前被寧榕給揭穿,讓他失了面子。而是氣她這樣的一番操作,讓寧榕升起了防備,往後他想要再下手就很難了。
寧大伯孃翻了一個白眼,也不嚎了,一屁股坐在了寧大伯的旁邊:“那個死丫頭不是早就防著你我了麼?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按我說啊,我們就應該接著弄,那死丫頭片子絕對想不到我們被揭穿了一次之後,還敢再弄第二次。看我到時候不收拾她。”
寧大伯孃陰狠的很,只恨自己這次讓寧榕躲了過去。
“不怕,過些日子我去鎮上買些東西回來,既然她不喜歡我精心為她準備的王大,那,下次就配個乞丐吧。我就不相信,她逃得了一次,逃得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