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比確定。
父女兩個對視了一眼,都覺得自己/自家閨女這麼好,躺在床上的人哪裡會不同意。
兩人選擇性地忽略了床上人的意見。無比期待他醒過來的一天。
一不小心聽到這對父女全部對話的薛辭頭頂三個問號。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不過是受了傷,昏睡了幾天,怎麼就要變成別人的上門女婿了?
你們父女做決定的時候,都不用詢問他這個當事人的意見的麼?
無中生妻的薛辭居然 十八兩
“你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啊,你知道麼,現在村子裡的所有人都知道,我馬上就要招贅了。多虧了何大嬸的大嘴巴。要不是她,這訊息也不會傳的那麼快呢。
我想,他們都知道了這個訊息,想來就不會有人再打著給我爹過繼兒子的藉口來覬覦我家這大屋子了。
說實在話,我真的想不明白,明明這屋子是我賺的錢起起來的,為什麼他們這些個不相干的人會那麼眼饞。
不過,我也不用想明白,我要是想明白了,那我不就變得跟他們那些人一樣了麼,你說是不是。
話又說回來,其實,我之前雖然有過招贅的念頭,可從來都沒有下定決心呢。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我見到你,我突然就覺得招贅挺好的。我覺得,要是招贅的夫婿像你這的,我吃飯都能多吃兩大碗呢。
可惜,都這幾天了,你還沒有醒過來,弄得我吃飯都不香了呢。實在是太糟踐糧食了。
所以,你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啊,等你醒過來,我就做最好吃的紅燒肉給你吃。我跟你說,我做的紅燒肉可好吃了,我爹每次都能吃一鍋。
可是我每次都只給他吃一碗,但是,我說但是哦,如果你也想吃一鍋的話,我絕對不會阻止你的。畢竟你是病人不是麼。”
寧榕拿著溼潤的毛巾,幫薛辭擦著手還有額頭,至於其他的地方,寧榕暫時還下不去手。
只是她一邊擦著,還一邊在薛辭的耳邊絮絮叨叨的。
薛辭只覺得耳邊一直嗡嗡嗡的,有一些吵,但卻並不鬧。
這姑娘怎麼就這麼喜歡說話呢?
可是,這小姑娘的聲音還怪悅耳的,聽著她說話,讓他無法動彈的日子都沒有那麼無聊了。
這幾天他躺著,若不是這小姑娘時不時地在他耳邊說著話,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過去。
“你說,我要不要繡嫁衣?可是爹說,讓我別這麼早做準備,萬一你要是不答應給我做相公,那我豈不是又要丟一個大臉。
可是,我要招贅的風聲都放出去了,爹也沒有阻止,那說明,他也是希望你能同意的。
所以,我們就說定了好不好?等你醒來就做我的相公吧。
你是我買過來的,你要是不肯做我的相公,那我損失多大啊。買你我花了十八兩呢,再加上買藥花了二十兩,這可是我半年才能賺到的錢呢。
我可不吃這個虧,所以,所以,你要是不同意的話,那,那我就把你,嗯~”
寧榕想了拖著下巴想了一下,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去她能把他怎麼樣。
薛辭心下覺得有點好笑,這姑娘人不大,膽子倒是挺不小的。居然想招他做上門的相公,可,他若是不同意,她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薛辭很好奇她怎樣,就聽到想了一會的姑娘用軟軟的聲音說道:“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就把你綁起來,然後天天在你面前吃肉,不給你吃,饞死你。除非你同意做我的相公,我才會給你吃肉。”
在寧榕看來,紅燒肉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了,沒有人不喜歡吃這個的。
為了能吃上紅燒肉,讓她做什麼,她都是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