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頭上戴。
寧榕爹支支吾吾:“我們早就分家是兩家人了,大嫂就只是大嫂,哪裡有什麼母親的說法。我要是喊她一聲娘,她敢認麼?”
寧大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是爭辯這個的時候麼?這寧老二的腦子從來就沒好過!
“你是不是非要氣死我啊?你要是還想在這個村子裡面住下去,你就好好管管你的女兒,現在她敢把她大伯孃往官府裡送,以後是不是就敢送村長,送里正啊?”
寧大伯很懂得拖別人下水的這個方法,這話說的順溜極了,果然,聽到這話的所有人,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他們不過就是想過一些安生日子罷了,可不歡迎這樣折騰的人住在村子裡面。
寧榕爹低著頭,沒人看得清他的表情:“反正我們家阿榕做主,她住在哪裡,我就住在哪裡。”
眾人接默,他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油鹽不進的,這真的還是他們曾經認識的那個寧老二麼?
寧榕笑了,笑的很是開懷,她就知道,她的爹是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人了。
“你們不用勸了,等天亮了,我就要將他們送入官府!”
“我看誰敢將我寧家村的人送官的!”寧榕的話音剛落,里正說著這句話就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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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抱歉,定時沒定上,所以今天晚了一點。
我總期待大家收藏,可總是也不能如願,現在我已經鹹魚躺平了,至於 壓迫二
寧榕家鬧得這出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足夠將村子裡面所有睡著的人都鬧醒了。
所以,里正一聽這邊初始了,立馬就趕了過來。
寧榕看著里正只覺得大勢已去。
她不過是個最不受待見的女子,因著她的關係,她爹在村子裡也不受人待見,若只是得罪了她大伯和普通的村民也就罷了,反正這日子還能過下去。可是,若是得罪了里正,往後他們在村子裡面就再也沒有安生的日子了。
寧榕沉默不語,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在用沉默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里正杵了杵自己的柺杖,樹立自己的威嚴。
“我知道,阿榕你受了委屈,但是,我們村絕對不能有進過衙門的壞人,若是你將你大伯孃送進了衙門,這丟的可是我們整個村子的臉。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里正素來好面子,他不希望在他擔任里正的期間,村裡有任何一件事情鬧到衙門上去。
“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麼?”寧榕有些悲憤,她到底力量還是太小了。
“哼,大晚上的有男人來爬你家的牆頭,你難道沒有一點問題?要不是你這麼大了還不嫁人,會有人對你起心思麼?自己立身不正,就不要怪別人對你起了心思。”
里正說話毫不客氣,寧榕只覺得難堪極了。
明明她沒有任何的過錯,可為何所有人都覺得是她做錯了!
寧榕身體控制不住輕輕顫抖,她看見大伯孃藏在大伯背後得意地笑了,她看到躺在地上的王大猖狂地咧嘴,她看到其他人站在里正的身後高高在上地凝視。
她像一隻被剝了皮的野獸,遭到所有人的肆意嘲弄。
薛辭輕嘆一口氣,從陰影處走了出來,將寧榕抱在了懷裡:“別怕!”他溫柔地開口。
寧榕的身子瞬間鬆了下來,她埋頭於薛辭的懷間,眼淚默默地流了下來,卻很快止住了。這些人,不值得她流淚。
眾人見到這突然冒出來的人,皆被嚇了一跳。
“你是什麼人?!”
寧榕一把抬起頭,拉著薛辭的手,將他藏到了自己的身後,她惡狠狠地看著所有的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