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一回到營地就立馬給她寄了信,心裡面將他的來龍去脈交待得一清二楚。他用自己最大的誠意祈求著寧榕的諒解,可信寄出去了卻沒有回應。
他雷打不動地每半個月寄出去一封信,可始終沒有收到回信。他確實做得太過分了,寧榕不原諒他也能理解,可他真的好想她,罷了,等過年的時候,他再偷偷回去看看她吧,想來那個時候,她的氣消得也差不多了。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薛辭再一次投入到繁忙的公務中去了。
李力拿著薛辭的信走回了自己的帳篷,他竟是看也不看就將這封信投入到一旁燃燒地正旺的火盆裡面。
他坐了下去,旺盛的火光照射在他的臉上,面無表情卻透露著冷漠。
這已經是他燒的第十二封信了,対於燒掉薛辭的信,他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至於大將軍所說的安排人手去保護夫人,他更是沒有放在心上。一介婦孺如何值得那麼多人去保護?
大將軍是所有人的大將軍,一介農婦又如何配得上如同天神的將軍?將軍捨不得斷了這份情誼,那就讓他來幫他斷了。大將軍天人之姿,就是配公主那都是使得的,怎麼能配給農婦,那簡直是在玷汙大將軍,他不允許!
所以,當他知道有這個夫人存在的時候就派人調查了她,將軍走後,他自然也知道那婦人以為將軍已經死了。
這個誤會甚妙,所以他飛快的找到曾經與那婦人退親的第二任未婚夫,給了他一筆銀子,讓他重新去追求那婦人。
等這婦人再嫁,往後就算將軍再找回去那又怎樣?將軍絕対不會要一個再嫁之人。
“嘶~”想完這些,他忽而覺得胸口又有些疼,忍不住鬆了鬆自己的束胸。他的身影投射到牆上,胸口那的影子看著竟有著不小的起伏。
原來這李力並不是男兒身,而是個女嬌娥,只是她隱藏的很好,竟從未有人發現過她真正的性別。軍營生活的這些年,她早就將自己當做了男兒。
兩個孩子百日的時候,寧榕花錢請村子裡的秀才老爺給給起了名字,男娃娃跟著薛辭姓,起名明睿,女娃跟寧榕姓,起名寧馨馨。
除開大名以外,寧榕又給他們起了兩個小名,哥哥叫包子,妹妹叫元宵,配上他們圓乎乎,白胖胖的身子真的是相得益彰。
“來來來,包子,元宵,看孃親這裡,啦啦啦啦~”寧榕一邊搖著撥浪鼓,一邊逗著自家的娃,玩的不亦樂乎。
這時,寧榕爹帶著冷風從屋子外面走了進來。
寧榕回頭一看,就覺得自己的爹不太対勁,她放下撥浪鼓詢問:“怎麼了爹?出什麼事情了麼?你怎麼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衣服也有些凌亂,你這出去是碰到什麼事情了麼?”
寧榕爹看了一眼寧榕,有些心虛:“我剛剛回來的路上看到周兵那小子了,那小子攔住我,非要叫我岳父,我不認,他便圍著我不讓我走,我急著回來看兩小,便跟他拉扯了兩下,哪想他拉著我不給我走,當著同村的面死氣白咧地喊我岳父。村裡人都聽見了,還打趣我,我這。。。”
寧榕爹說著也生氣了,這個周兵也是的,這不是無端壞了寧榕的名聲麼?他們兩家的親早就斷了,當日若不是他娘上門刺激阿榕,阿榕也不會早產。
不早產她的身子也不會過了三個月才恢復過來,這筆賬他們還沒跟他算,他怎麼還有臉到他們面前來晃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