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畢竟看到屋子裡情況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昧著良心說這兩個是在私會。
寧榕看著衝進來的這些人,瞬間瞭然,她冷著一張臉,將拿在手上的木棍重重地一摔,木棍撞擊著牆面發出嘭地一聲巨響,嚇到所有人都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
“正好,既然你們都來了,我家剛好抓到了一個賊人,你們幫我把他送到官府吧,剛好幫我問問,他這麼晚來來我家究竟是要偷什麼東西?”
雖是夜晚被人繞了清夢,家裡進了賊人,也不見寧榕有絲毫的狼狽,她彷彿從未受到任何干擾一樣,可說出的話卻擲地有聲,不容反駁。
“哦,對了,大伯孃,你怎麼還沒有進門就知道這屋子裡面的人是王大,莫非他到我家來偷東西是你指使的?”
寧榕輕而易舉地將這件事情定性為賊人來偷東西。
“你胡說什麼?你家有什麼東西是值得我惦記的!況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大伯孃色厲內荏,顯然是被寧榕的這番反問給嚇住了。
寧榕嗤笑一聲:“到底是不是大伯孃你指使的,你我心知肚明,你不用向我解釋,留著你想說的話去跟縣太爺解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