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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什麼樣的女子?”想來想去,唯落出這樣的一句話,已是他斟酌半天才醞釀出來的話。
薛國公便見著自己這句話落下後,薛辭的臉色變得恍惚。
“她是個極好極好的女子。”許是天下萬般言語都無法描繪他心中的女子,最後便只有極好極好才能說出他的感受。
看著兒子這副樣子他哪裡能不明白這個女子在薛辭心中是怎樣的地位。
“既是如此,那邊讓她入了門吧。”罷了罷了,不過是個死人罷了,他若與懷遠為了一個死人相爭,不過是白白起了與兒子的間隙。
薛辭這才笑了起來,如春風過面,人一下子就柔和了下來。
“爹,我要將她寫進族譜。”
薛國公張張口,看了看薛辭,見他一臉堅決,他便知道,這件事情再也沒有回寰的餘地。
他嘆了一口氣,這才無奈地開口:“就這樣吧,你自己找個時間將她的名字寫上去吧。”
說完,他擺了擺手,就這麼頹喪地離開了,他還是去看看廚房裡有什麼補身子的菜吧,兒子這般形銷骨立,他一個做父親的看著都心疼。
“老爺,老爺,你做什麼去呀。”小韓氏看了一眼薛辭,便追著薛國公而去,心裡的歡愉便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
薛辭再次低下了頭,用帕子一筆一劃地勾勒著令牌上的字,嘴角帶著淡然的笑:“阿榕,你是我的妻子,我帶你回來了。”
討封
李嬌嬌在飾品店裡面挑著飾品, 看著周圍的女人皆沒有她的好顏色,眼底忍不住浮上了得意和倨傲。
她跟著自己那個百夫長相公進了京,想她上輩子連縣城都沒有出過, 這輩子卻來到了京城,果然,重生一次,老天爺就是來補償她的。
這麼一想, 挑好了首飾搖曳著身姿出店門的她忍不住給等在外面的男客拋了一個媚眼。
來了京城後,她愈發看不上自己的相公了,憑著她的顏色,配一個百夫長相公,真真是委屈了她了。原本她是想勾搭李力的, 畢竟是將軍身邊 進京
逝者如斯夫, 不捨晝夜,轉眼又是兩年過去了。
“包子,元宵, 快回來吃飯了~”寧榕走出家門對著在不遠處巷子裡跟其他孩子玩耍的兩個孩子喊道。
一聽孃親的呼喊,包子,元宵兩個人吧嗒吧嗒就跑過來了。
“娘娘,今天吃什麼?”
“娘, 有沒有肉啊,元宵想吃肉了。”
兩個娃娃玩了一早上,早就已經滿頭大汗了,寧榕拉起包子,手往他的後背一探, 就發現他的衣服裡面都被汗給打溼了。
再一看元宵,都一個樣, 立馬, 她慈母的樣子也做不起的了, 唬著聲道:“快讓你們姥爺給你們換身衣服,換好了才可以吃飯, 知道麼?”
元宵立馬撅起了嘴巴,嘴巴上都能掛油壺了。
不過她也知道不能違背孃親的命令,只能拉著包子的手委屈巴巴地去找姥爺了,哼, 她要向姥爺告狀,孃親兇元宵!
寧榕可不知道小丫頭的這點小心思,不過就算知道了, 她也不會怎麼樣,這小丫頭的性子也不知道歲了誰, 就是愛記仇。
不過,用她爹的話說,這小丫頭的性子就是隨了她了,兩人簡直一樣一樣的。反倒是包子,有點憨憨的,她思索著,她跟薛辭性子都不這樣啊。
寧榕看著兩小隻跑去找她的爹,自己便去廚房盛飯了,等兩小換好衣服就能直接吃了。
“還是沒有訊息麼?”寧榕與她爹一人給一個孩子餵飯,餵飯期間,寧榕爹問寧榕。
寧榕搖搖頭:“沒有。”
事實上,在他們搬來縣城第一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