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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不在老套,有用就行。等她把寧榕弄出去了,她那個窩囊廢爹可不是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麼。
寧榕冷冷地站在自家大伯的屋子後面,聽著大伯孃與大伯的對話。
雖然她早就對大伯一家心生芥蒂,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大伯一家對她竟會算計到近乎殘忍的地步。
既然這樣,那她也就不必再有什麼顧忌了。大伯孃不是想算計她麼,那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次日,被關了一夜的王大,天亮以後被送了回去,走之前,王大除了被要求給她口頭道歉之外,沒有受到任何的懲處。
寧榕甚至看到王大在道歉時,眼裡流露出來的猖狂,似乎是在說,就算你將我抓到了又怎樣,還不是沒有辦法對他怎樣麼?
寧榕當時沒有說話,只任他得意,可在她心裡面已經想好了為自己討回公道的諸多辦法,只差時間一個個實現了。
她冷冷地看著王大,並不搭腔,只是走到一邊,一腳踹到路旁的一顆樹上。
王大撇了撇嘴,正要譏諷,就聽到咔嚓一聲,樹應聲倒地。他立馬神色大變,不再嘚瑟,甚至當寧榕的眼神在他身上掃射的時候,他忍不住瑟瑟發抖。
寧榕輕哼一聲,真是個窩囊廢。
等王大走了,所有看熱鬧的人都散去之後。寧榕給在村子裡四處遊蕩的娃兒每人一把麥芽糖,叮囑他們幫她看著她的大伯孃,不管她大伯孃有什麼行動,都來告訴她,若是她覺得得來的訊息是重要的訊息,還會給帶給她訊息的娃十個銅板。
娃兒們得了糖果,一個個都拍著胸脯向她保證一定會將她的大伯孃看的牢牢的,讓寧榕放心。更有想要銅板的小娃娃一個個的摩拳擦掌,恨不得現在就跑到寧榕的大伯家開始盯著寧榕的大伯孃。
將一切處理妥當之後,寧榕這才放心地去鎮上擺攤了,只是,她這一天心情很是不好,對著誰都是臭著個臉。連她的爹今日裡對她說話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惹惱了她。
一連幾天,寧榕都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動作,就在寧榕爹放下心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之後,王大那邊卻出了事情。
“砰砰砰”寧榕家的門被拍的砰砰響。
“阿榕,阿榕,你在家麼?”
寧榕開啟門,隔壁家的阿秀就噌地一下躥了進來。
“阿榕,阿榕你聽說了麼?那個隔壁村的王大啊,出事了?”阿秀的語氣裡面帶著興奮。
阿秀是寧榕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不過最近這些日子她剛才隨著她娘走親戚去了,昨天才剛剛回來。
哪想到她才剛回來,就聽見她自個的好朋友竟然出了這麼多事,所以,在她知道王大出事後, 阿秀
薛辭拄著柺杖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件衣服,對著寧榕可憐兮兮道:“阿榕,我的衣服破了,我縫了好久都沒有縫起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不可以幫我補一補?”
薛辭的頭上豎起了一根呆毛,他一手拄著柺杖,一手拿著他弄破的衣服,衣服上還歪歪斜斜地縫著幾道口子,只是縫的慘不忍睹。
寧榕嘆了一口氣,將衣服接了過來,看樣子是打算幫薛辭補衣服的。
不過,她在面對薛辭的時候顯得十分的彆扭,自打那晚,她在薛辭的面前展示了她的潑辣冷酷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往薛辭的面前湊過,也再不敢與薛辭的雙眼相對視。
她害怕從薛辭的眼底看到他對她的嫌棄。所以她寧願就這樣這日子含含糊糊的過下去,可誰想到今日薛辭就率先打破了他們這番的平靜。
寧榕還沒有開口,她的好朋友阿秀,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回過頭寧榕就看到阿秀眼睛睜得大大的,正呆呆地望著薛慈好半晌回過不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