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了。方梔甚至在黑炭的邊角處看到了懸在空中搖搖欲墜的煤渣。
alpha舔了舔乾澀的唇,一言難盡地點了下頭。
譚楓看到他這副表情就忍不住笑,一邊揚起手臂搭在方梔脖子上,靠著力挪到垃圾桶邊,十分順手地把盤裡的煤炭倒了個乾淨。
方梔盯著散發著熱油氣息的垃圾桶,滿臉痛心地說:“你猜為什麼這個垃圾桶裡沒套塑膠袋?”
譚楓顯然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剛剛將打鳴般的笑聲收回肚子裡,轉眼又被方梔這句話激起了好奇心,低頭往垃圾桶裡看了一眼。
三秒後,alpha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他一把撒開方梔,抱起那個被熱油和煤炭翻湧過的塑膠垃圾桶衝進廁所,蹲在浴室裡就著水聲開始洗刷刷。
方梔則坐在沙發扶手上,拿出手機照了張男朋友蹲在浴室刷桶的英姿,緊接著看著照片低頭悶悶地笑起來。
“誒,他人呢?”
顧嘉言推開廚房門,在桌子上放了第一道菜,看到方梔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傻笑,忍不住四處張望著譚楓的蹤跡。
方梔收斂了下笑容,故作鎮靜說:“他在幫您洗垃圾桶謝罪。”
“謝罪?”顧嘉言一臉驚恐,開始擔憂起那個五塊錢的垃圾桶能不能逃過譚楓的毒爪,憤憤地說,“他別給我洗沒了。”
方梔又忍不住笑起來。
oga往洗手間走了兩步,探頭看了一會,確保垃圾桶還安然無憂地立在地板上,才慢慢收回視線,繞著客廳走回廚房。
在路過茶几旁時,顧嘉言忽然瞧見了那個沾滿油漬的盤子。
如果她記得沒錯,這個盤子在十分鐘之前裝的是‘譚火火牌虎皮青椒失敗版’,而且用量極大,滿滿當當,堆出了一個黑色的金字塔尖尖。
但現在這上面空空如也,油漬從右到左乾淨順滑…可那玩意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被一口吞掉的美食。
“他不會是把那坨黑椒倒進垃圾桶裡了吧?”顧嘉言忽然茅塞頓開,指著盤子問。
方梔不動神色地挑了挑眉,微微一笑說:“沒有,我吃掉了。”
顧嘉言一臉震驚:“你吃掉了?!”
oga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臉上帶著一絲惶恐:“肚子痛嗎?人難受嗎?不行媽帶你去醫院洗個胃什麼的。”
方梔快憋不住了,嘴角微微抖了兩下。他忽然低下頭咳嗽兩聲,帶著顧嘉言往回走,一邊說:“人不難受,肚子也不痛。你就放心吧媽,他把我照顧的很好。”
“他還照顧你呢,就看他剛剛在廚房那糗樣,我就知道你倆平時在家是誰做飯。”
方梔張了張嘴,正想說話,又被顧嘉言攔下來。
“別總替他說話,你就做一個乖乖被愛的啞巴。”顧嘉言下意識捏了捏方梔的臉說,“晚上除了虎皮青椒還想吃什麼,小楓說他和你打賭輸了,要跟著你吃一個月的菜。”
方梔說:“是有這麼回事。”
顧嘉言問:“你們打了什麼賭啊,我問他的時候那孩子支支吾吾的。”
oga問著話,一邊從冰箱裡拿出了新的蔬菜。其實她也不是特別想知道答案,但女孩子總是愛吃瓜的,這倆alpha越是不肯說的東西,顧嘉言就越是好奇八卦。
她手裡抱著一株西蘭花,轉身對上方梔。
方梔正木著臉思索怎麼跳過這個話題。
其實這個賭注也是他前陣子易感期,兩人在床上瘋到沒邊兒時突發奇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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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天滿屋子充滿了血味和交雜的資訊素,床單上都是東一塊西一塊的水痕。方梔趁著易感期末尾思緒清醒,抱起譚楓換到了二樓的乾淨客房。
四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