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資歷雖老,但資歷不僅沒用反而對他不利;而咱們雖然後入廟堂,卻是站位明確,更靠得住。”
另一個幕僚的態度卻截然相反,認為政局未穩禍福難料,不應該冒進。
三人的主張都說不到一塊兒,回顧程千里時,只見他正閉目養神一點都不急的樣子。
李奕問道:“您怎麼看此事?”
程千里擼|了一把下巴的鬍鬚,搖搖頭淡然道:“不必多慮,老夫出將為相,在朝裡就算什麼也不幹,對邊關將士也是一種穩定。既然什麼也不幹照樣坐得穩,為什麼非要和人爭得頭破血流?”
“可是程公,張說那老小子……”
程千里抬起手製止了幕僚,說道:“此時上位並不一定是好事,就讓張相公以右相主持政事堂也並無不可,他在朝裡那麼多年,而老夫以往在西域隴右一向聽命於兵部調令,此時居於人下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李奕有些憤憤道:“此人心胸狹窄,處處與程公過意不去,生怕壓了他一頭,看著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