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2 / 5)

元養宮丸的藥勁真上來了,薛崇訓這還沒動手動腳,她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攜了薛崇訓的手就往綾羅幔帳中走,也不管薛崇訓還沒洗漱,好在他旁晚剛回蓬萊殿時覺得身上汗膩膩的就沐浴過。

他們坐在大床邊上就忍不住相互撫摸起來,先是宇文姬伸手摸薛崇訓的胸肌,薛崇訓也就依樣把手從她的交領裡往下面伸,入手處肌膚滑如綢緞。

薛崇訓這幾個月來幾乎沒鍛鍊,好在身體的底子在,飲食上的習慣也喜好果蔬,幸好沒有發福,胸口腹部依然是充滿陽剛之感的肌肉。宇文姬的臉愈紅,下意識輕輕咬了一下自己性|感硃紅的嘴唇,那動作真是叫人胃口大開,薛崇訓幾乎想馬上將它含在嘴裡。

他的手掌很暖,摸到宇文姬的肌膚時也覺得她的身體微微有些熱,也不知是誰暖和了誰。他的左手在解她的衣帶,右手依舊不緩不急地隨著她的衣襟漸漸敞開往下摸,也沒用力動作比較輕,於是那手掌就像在攀山,沿著乳|房上的線條上升。最後在如棉一般的軟的滑的觸覺中忽然感覺到一點生硬,薛崇訓就知道已經摸到乳|尖了。那顆東西在被薛崇訓摸索到之前已經變|硬,薛崇訓用指尖輕輕一撥,只聽得宇文姬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它便好似又漲|大了一絲。

宇文姬忽然把自己的手從薛崇訓身上收了回來,向薛崇訓的手按了過來,或許嫌他用力太輕,想把他的手實實在在地按在胸脯上。但薛崇訓的手十分穩定,勁又到,竟是紋絲不動,乾脆把手拿開了。宇文姬的目光變得可憐兮兮的,朱唇輕啟卻沒說出話來。無論宇文姬身上究竟有些什麼血統,文化習俗卻是一個地道的漢家女子,還算比較含蓄,平常並不會做出什麼有放|蕩嫌疑的言行。

“別急。”薛崇訓靠近她的耳邊低聲笑道,“我用嘴|含它。”

宇文姬的脖子上都泛起了血色,她低下頭喉嚨微微一陣蠕動吞了一口口水。

薛崇訓說的話自是金口玉言,說到做到。宇文姬身上的內外衣帶都被揭開,衣衫只披在身上,衣襟被向兩邊一挑就開了,薛崇訓只覺得眼前一道白光,潔白的富有立體感的曲線便呈現在眼前,在白色中也點綴著兩點嫣紅,就好似朱雀大街兩天的桐樹開花時的白花紅蕊。他便埋下頭去。

這時薛崇訓感覺到自己的胳膊微微一疼,胳膊被宇文姬用力抓了一把,她的指甲有點長。

只見她的身體已經有點繃緊了,薛崇訓甚至能感覺到她好似發自內心的顫動。這才剛剛用舌苔颳了一下那顆東西……她的反應程度已經稍稍超出了薛崇訓的意料。

但是她仍舊沒有要求什麼,也沒有什麼誇張的表現……薛崇訓認為這些淫|逸的取樂方式確實應該發源於古典的東方,因為只有在這樣含蓄的文化下才能創造出如此內斂而壓抑的宣|洩方式。

空氣中還彌散著一股子若有若無的異香,這種味道就是起先在院子裡聞到的草藥氣味,大約是外面的花粉被夜的涼風從窗縫裡送進來了。

……薛崇訓道:“你們每日清早都會將頭髮精心梳理一番,為何有的地方卻如此凌亂?我幫你梳理一下。”

宇文姬喘息著道:“一隻手只有五個手指,怎麼比得上木梳?先別管那裡亂不亂……再往下一點吧。”

周圍的環境很幽靜,夜已經深了幾乎一點聲音也沒有,歌舞昇平的後宮在這時也消停了。不過幔帳中聞得宇文姬時而忍不住發出的聲音,卻如幽夜中的一陣陣輕謠淺唱。

薛崇訓坐了起來,笑道:“幸虧你起先喝了那麼大一碗甜湯,不然現在身上不是要乾了?”

宇文姬已軟軟地倚在在枕頭上,眼神迷離猶如銅鏡放在浴桶邊蒙上了一層水汽,她看了一眼薛崇訓,見到他鬍鬚上的水珠,羞得急忙轉過頭去,也不說話。

薛崇訓又道:“那甜湯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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