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調|笑幾句,最多不過捏捏臉摸摸|胸。後來酒到酣處,幾人都醉得差不多了,就開始胡亂起來,有個官僚把手伸進了旁邊小娘子的裙子,估計在用手指去摳|弄人家那裡。
有酒量好的,也有酒量差的。薛崇訓大抵屬於中間級別,記不清喝了多少之後,已是頭昏腦|脹,周圍像是在地震一般,不過腦子還有點意識,能明白自己在哪裡在幹什麼;而坐在對面的張說就已經不行了,趴在桌子上怎麼叫也叫不起來。
此時此刻大家還講究什麼?酒席外面的走廊上有些廂房,宋王和另外幾個官兒已拉上小娘子找地兒辦事了。
薛崇訓在混混噩噩中興致也是挺高,詩興大發,給旁邊的妓|女吟詩,什麼“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汙”一唱出來,小娘子們甭管聽懂沒聽懂,都一副開心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
他頭昏眼花中只看見粉嫩的脖子、紅色綢緞下豐|腴的乳|房。忽然袍中一涼,那|話|兒被一隻手抓住,擼|了幾下,耳邊有人浪|笑道:“好雄壯哦。”
“不行……”薛崇訓心裡總算是明白的,眼昏中推了一把,結果按在了一對軟軟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