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到底是什麼人,這也實在太厲害了吧,對面的黃鼠狼好像臉都綠了。
原來剛才黃鼠狼群折騰司機一行的時候,楚玥潛入這個村子四處轉了轉,早已經摸清楚的這個村子的情況,又順便解開了車廂鎖上的封印。
車子半路熄火開不走是大榕樹搞的鬼,大榕樹已經成了異化的鬼樹,它的根系在地下蔓延百里,旁邊的公路早已經是它的地盤,它潛藏在地下,悄無聲息地將車子弄的熄了火,然後再偷偷離開,車隊一行便只能停留在這裡了。
大榕樹不知道存活了多久擁有這樣的能力,這些年呆在這裡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如今碰到楚玥,只能說它命不好吧。
渾身金光閃動的道觀像是個大錘子,對著大榕樹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它好像特別喜歡大榕樹,不管大榕樹往哪裡逃竄,都躲不過金光道觀,道觀像是鐵了心要在榕樹頭上做地基。
瞧見榕樹被錘的越來越矮,越來越小,眼見就要縮地不見了,中年黃鼠狼終於控制不住地悲鳴了一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伸出了爾康手:“快停下啊,快停下啊,不要再錘了,求求你們不要再錘了,那是我的家啊,是我的家啊!”
其哭聲催人淚下感人肺腑,讓人聞之無不落淚,內心也不得不感慨一句:這黃鼠狼太會哭了,哭的簡直像是死了爹孃。
“哎。”楚玥卻疑惑地反問了黃鼠狼一句:“不是你說人留下貨也要留下,你不是心心念念要我的東西嗎,我現在把我車上的道觀留給你,你應該高興才是。”
黃鼠狼直接長長地哽咽了一聲,淚眼婆娑地看向了楚玥。
是它有眼無珠識人不清,這是個魔鬼,是個魔鬼啊!
它如果早知道貨車裡面裝的是道觀,早知道這個天師是魔鬼,它瘋了才去劫道觀啊。
這魔鬼對著他們村子一通凌·虐,完了還要扎它的心,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黃鼠狼竟然哭出了狗叫聲,簡直是奇蹟,它連連搖頭:“不要了,不敢要了,姑奶奶,是小的們有眼無珠,求求姑奶奶趕緊把道觀請出去啊,我們要是知道這是道觀,給八百個狗膽也不敢劫啊!”
隨著黃鼠狼話音落下,只聽啪一聲,道觀最後一砸,直接將大榕樹徹底砸劈了,然後穩穩地坐在了曾經大榕樹的位置,酷炫無比地閃爍著金光。
黃鼠狼傻眼了,黃鼠狼群都傻眼了,黃鼠狼們都瘋了。
直到重新回到貨車旁邊的時候,老張幾個人還如同在夢裡,不知道事情怎麼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結束了。
他們扶著貨車一邊吐出發黴腐爛的飯菜,一邊看著黃鼠狼們精神恍惚地被一群穿著奇怪制服的人帶走,黃鼠狼的爪子上都拴著特殊的手銬,一時間老張幾人也不知道該憤怒還是該幸災樂禍。
等到為首的那個中年男黃鼠狼走過去的時候,老張幾人忍不住對著對方呸了一口:“謀財害命牢底坐穿。”
中年黃鼠狼看上去更憔悴了,風吹著它頭頂的白毛,吹出了一股蕭瑟之感。
這群黃鼠狼被特辦處的人帶走收押,審訊過後才知道這些黃鼠狼躲在這條道上劫道很多年了,因為它們是以大榕樹的意志活動,當大榕樹需要養分的時候,他們才會行動,因為做的隱蔽不留活口,所以多年來一直沒有人發現。
本來成了精的黃鼠狼修成人類保家仙才是正道,可是這些黃鼠狼大概是運氣不好,它們在大榕樹下做了窩,大榕樹周圍又是多年的墳場,多年前又是亂葬崗,吸了這麼多橫死人的怨氣,大榕樹修煉成了鬼樹,大榕樹下的黃鼠狼,就成了鬼黃鼠狼。
在大榕樹的滋養下,黃鼠狼為首的那個開了靈智,和大榕樹開始了供養的寄生關係,大榕樹本體龐大不方便移動,便讓黃鼠狼群代替自己捕獵,黃鼠狼群力量弱小,依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