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胡編亂造關於謝姚兩家的謠言,這樣不是挺好的。”
更有人道:“謝家主姚家主,你們不要怕,反正你們也沒有做過,還怕他們汙衊你們嗎,倒不如看看他們到底要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到時候駁了他們的話,也好讓他們乖乖伏誅。”
謝成道和姚家家主臉色陰沉地閉上了嘴。
褚離看了姜若一眼,姜若點了點頭喚了一聲:“沈昂。”
山洞外走進來一個目若朗星的青年道士,正是姜若之前替張成玄收下的弟子沈昂。
不過這會兒沈昂並不是一個人過來,而是帶著幾個普通人走進了山洞中。
這幾個普通人的表情先時還有些茫然,等看清楚洞裡的情況後,茫然變成了幾分畏縮和驚疑。
褚離走到幾人面前,神色略略溫和了些,他道:“把你們之前同我說的事情也同這些仙師們說一遍吧。”
原來這三天時間褚離和姜若並沒有浪費,而是重新折回到了蜀市。
姚家的人大概想不到褚離和姜若會從謝家折回頭調查蜀市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及時給蜀市收尾,這樣也讓褚離和姜若找到了不少人證物證。
姚家的人在蜀市做了這麼大的生意,自然不可能瞞的面面俱到,各處都清理的乾乾淨淨。
雖然姚家收買了駐紮在蜀市的道協會長,幫著姚家一起隱瞞姚家在蜀市的行徑,但總有人逃脫了姚家的爪牙僥倖存活了下來。
比如之前的那個貨車司機,再比如今天站在這裡的這些人證。
按理說褚離和姜若三天很難查的這麼詳細,但怎耐兩人一個人天道寵兒一個前生是玄學巔峰的大佬。
在褚離功德聖人光環的好運加持之下,姜若對姚家的推算一算一個準,很快就順藤摸瓜地摸出了這些致命性的罪證。
當得知謝姚兩家主持了清剿姜若的大會後,褚離和姜若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種樂得如此的感覺,這樣正好趁著所謂的大會,直接向眾人揭露謝姚兩家背地裡的勾當,也免得他們要想辦法公之於眾了。
“……我最開始也以為金童子只是網上唬人的小玩意兒,後來我朋友問我想不想做一筆大的買賣,賣真正的金童子,我既好奇又心動,就跟著朋友一起進貨,後來發現這些金童子是真的,後來我害怕了不想做了,他們就指點我去姚家求助,甩掉纏著我的金童子,沒想到……”
其中一個佝著身體,半張臉彷彿被燒化的人喃喃地道:“沒想到他們卻勸我,既然好不容易踏進來了,又怎麼能輕易放棄,然後給了我護身的符,好讓我繼續做生意,直到最後我老婆兒子都慘死,卻再也找不到姚家的人了。”
“那你這也證明不了這件事就是我姚家指使的,也許是姚家哪個貪財的下人或者門生揹著我們偷偷做的呢。”姚家家主冷笑道。
又有一人看向姚家家主,他眼中滿是仇恨:“那我呢,姚家主,你可還記得我。”
姚家家主一愣,他皺眉看向此人。
這人冷笑一聲,突然伸手撕開了衣裳,他衣裳下面竟然瘦的只剩皮包骨頭,緊貼著骨頭的面板下,隱約能看到爬動的蟲子,這人竟然拿自己餵了蟲子:“我變成這樣全拜你姚家所賜,我父母為你姚家做事,只是因為發現了不妥就慘遭你們殺害,你們連我一個幼童都不肯放過,好在我命大求了一個蠱師活了下來,我這麼多年不人不鬼地活著,就是活著看到你們姚家的下場,這就是我父母當年拼死偷下的證據。”
這人伸手一扣,竟然硬生生撕裂了腹肌,然後從肉裡掏出了一個優盤:“我真的好怕你們姚家家大勢大毀了證據,所以這些年一直這樣藏著,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將真相大白天下。”
他果然是恨極了姚家,竟然還隨身帶了一個超薄本,直接將優盤連上了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