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奸猾的樣子配和著馬褂男的話。
農婦身邊的女童被農婦的話刺激,尖叫一聲直接化成了凶煞厲鬼。
馬褂男看到女童厲鬼相,驚恐地朝後面縮了縮,從兜裡掏出幾張黃符,看也不看地撒了過去。
可是這個舉動卻愈發激怒了厲鬼,厲鬼女童直接將黃符撕成破紙,洋洋灑灑地跌落一地。
眼見厲鬼張開血盆大口,馬褂男驚恐地大叫道:“她……她都已經是厲鬼了,以後肯定會害死更多的人,你為什麼不阻止她啊,你不是說比我厲害嗎,趕緊用我的銅錢劍滅了她啊,那是兇殘嗜血的厲鬼啊,快啊,快啊,別讓她吞了自己的血親,不然她陰氣大漲,我們所有人都會死的,還是說你果真是邪道之流,縱容厲鬼害人啊!”
姜若輕輕喟嘆了一聲,撫摸著馬褂男的銅錢劍,帶了點憐憫又含著冰冷地道:“道家正統的除魔道就是被你這種半瓶子亂撞的帶歪了吧,你這樣愚直的學渣多了,也難怪會搞的大家都緊張,好好說話不行嗎?”
隨著姜若話音落下,她指甲輕輕一劃手中銅錢劍,馬褂男的銅錢劍直接斷成了兩截,姜若竟然是直接廢了馬褂男的玄術憑仗。
馬褂男瞪大了眼睛,氣急敗壞地指著姜若,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彷彿扔掉什麼不入眼的垃圾一般,姜若把馬褂男珍而重之的銅錢劍隨手一拋,扔到了馬褂男腳邊。
馬褂男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大俠形象,憋了半天的痛嚎聲終於奔騰而出,捧著手中的斷劍大哭了起來:“我的寶貝,我的劍,我的劍啊,你為什麼要這樣,憑什麼,憑什麼斷我的劍啊!”
姜若冷淡地瞥了馬褂男一眼,輕輕搖了搖頭:“果然是痛不在自己身上誰都會說大話。”
“好了。”姜若拉過椅子坐了下來,看了看胖警官又看向了農婦和殺馬特身邊的鬼:“既然你們說要有法律有規矩,沒有人能逃脫法律的制裁,活人該走陽關道,鬼魂應當獨木橋,那我們就說一說這兩個人犯了什麼罪吧,警官同志,一會兒還要麻煩你告訴這兩位鬼小姐,害死了她們的人能夠得到什麼懲罰,希望你的話能讓鬼姑娘們滿意,讓這兩位能享受到活人法律的制裁。”
胖警官這會兒也情緒複雜,苦笑著點了點頭。
“說吧,讓警官同志好好為你們的冤屈伸張正義,最好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害人的兇手哦。”
胖警官只能苦笑,覺得姜若的話中滿滿地都是對他的反諷。
聽到姜若的話,原本要一口吞掉農婦腦袋的厲鬼女童也慢慢縮回了自己的嘴,她看了看姜若又看了看胖警官,最後哇地一聲哭了。
這一聲哭震住了所有人,也讓原本情緒緊張戒備的胖警官手足無措。
因為厲鬼女童收斂了本相之後,看起來也就是個十二歲的女娃娃,女娃娃生前過的大概十分不如意,整個人乾乾瘦瘦的,一副畏縮沉默的受氣樣,如果不是鬼氣加成,看上去就是那種十分好欺負的農村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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