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澤挑眉道:“我倒是奇怪了,有什麼東西能夠保證穩賺不賠,雖然你的海洋館現在看起來十分新異,但是十年後它未必還能獨佔鰲頭,更何況十年中也不能保證海洋館能一直盈利,畢竟如海洋館這種東西,遊客的新鮮感很容易就失去了,也就不出三年,你這個海洋館的人流就絕不如現在這樣大。”
“那是顧總沒有看見過我們海洋館的特色表演。”張老闆臉上笑了笑道:“不知道顧總看過表演嗎,對錶演這種東西又怎麼看?”
“你那個海洋館,無非是用海洋動物的演出作為噱頭了,但是表演這種東西,和海洋館的盈利是一樣的,如果不能保證一直推陳出新,那麼海洋館的動物表演也會很快就乏人問津,我覺得這並不是我值得投資的理由。”
張老闆見顧雲澤越問越多,就知道顧雲澤只怕是有這方面的想法,否則顧雲澤大可以直接甩手離開,何必浪費時間同他在這裡說話。
正如顧雲澤所說的,如顧雲澤這樣的地位,每一分的時間都是錢,這話雖然聽起來囂張了點,可是也是實話。
因此張老闆更有心留下顧雲澤,畢竟如果能拉住顧雲澤的投資,他也就不必冒風險試圖拉這麼多人進來了,顧雲澤一個人就足以抵的上餘下那麼多人。
“顧總看過的表演都是什麼樣的,顧總覺得那些表演如何?”
顧雲澤蹙了蹙眉,似乎對張成勝一直不說正題感到不耐煩,然而他還是耐下性子道:“我不大喜歡看錶演,覺得很無趣。”
“那不知道顧總是否看過另一種形式的表演,更激情更刺激更讓人熱血沸騰的?”張成勝表情神秘地道。
顧雲澤皺眉:“你說是什麼意思,你在違規辦地下黑拳,還想讓我入股去做,我投資什麼不能賺錢,非要做你那種生意?”
張成勝連忙擺了擺手:“當然不是的,顧總一定沒有去我們海洋館看過那些動物表演吧,我可以打包票,全國絕對沒有像我們海洋館那樣的動物了,我們海洋館動物的靈性絕對獨一無二,這樣的動物想要做什麼樣的訓練都是可以的。”
顧雲澤蹙著眉,靜靜地等待張成勝解釋。
張成勝腆著臉笑道:“顧總對那種表演如何看待,有興趣瞭解一下嗎,保證絕對不像你以前看的那樣無聊,也絕對讓您看過之後絕對有興趣投資?”
“哦?”顧雲澤倒是有了點興趣:“若是能讓我感興趣倒也無妨,這麼多年,我倒不知道是有什麼東西我沒有玩過見過的。”
聽見顧雲澤這句話,張成勝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起來顧總也是個玩咖啊。”
張成勝的表情似乎也放鬆了下來:“那我可以保證顧總這次絕對不虛此行。”
“好,我倒要看看如何不虛此行。”
於是當天張成勝就帶著顧雲澤去了一個地方,當然也是海洋館,可是跟之前那個充滿童真的大門想必,這個海洋館的入口卻是充滿了□□的風格,並且它的入口處掩藏在了海洋館一個非常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這裡就是我們特有地下表演場,顧總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一處表演場的入口有些陰森,門上是鏽跡斑斑的圖案,像是故意做舊的血腥陰森風格,掛著的木頭刻畫是一隻支離破碎的海豚,顧雲澤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就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然而張成勝看過來的時候,他的表情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並且顧雲澤矜持地微微揚起下巴道:“看起來倒有些意思。”
“更有意思地還在後面呢。”
張成勝嘿嘿笑著將顧雲澤引入了那道門裡,他們坐上了電梯,電梯一路下行到負二層。
“居然設在地下?”
“這樣才隱秘一些,雖然只是些有意思的表演,但是比較小眾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