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病鬼屋裡守著,到時候一網抓盡。”
“是。”
頓時有十幾個持槍的手下刷刷地衝到了鋼鐵遊輪船艙底部,湧入了顧雲澤一行的房間中。
阿德羅吩咐了這邊之後,就拿起電話吩咐另一撥手下:“抹香鯨幼魚受到了重創,它受傷後發出的呦鳴一定會把抹香鯨族群吸引過來,你們做好準備,到時候我們撈一場大的,撈了這一筆後我就帶你們歸隱休息,洗白成正常的捕魚船。”
阿德羅說著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記住了,一定要把那群鯨魚弄的半死不活,不要太活躍了也不要死的太透了,這樣能給我們省功夫,剝了肉取的龍涎香也值錢,僱主那邊說是要最好的野生龍涎香呢。”
那邊的人似乎是應了什麼話,阿德羅滿意地掛了電話,轉身朝門外走去。
這會兒已經到了後半夜了,顧雲澤等人早已經熬不住睡了過去,他們知道阿德羅抓不住源一後,就稍微放下了心,等著恢復體力後第二日再做打算。
就在這深夜之中,房間裡的顧雲澤、船長、陸晟還有安晴卻是陷入到一個極為古怪的夢境之中。
他們夢見自己來到了深深的大海中,四周是安靜空曠而又夢幻的深藍,飄渺空靈的歌聲不知從何處響起,水波在他們眼前晃動,無數只巨大的鯨魚靜靜地從四面八方游過來,它們繞著他們漂浮著,灰色的眸子靜靜的凝視著他們。
顧雲澤四人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然而被這樣巨大的鯨魚圍在了中間,他們依舊覺得撼動心靈,他們是那樣渺小無助,圍著他們的鯨魚張著嘴,發出悠長又低沉的呦鳴聲,那樣綿密又哀傷。
他們分明不該聽懂的,可是卻偏偏聽懂了鯨魚的呼喚。
“回來吧,寶寶。”
“回來吧。”
“跟媽媽回來吧,大家都在等你。”
“奶奶等你回來。”
“姐姐等你回來。”
“大家都在等你……”
“……回來。”
‘哐當-’一聲又悶又重的聲音響起,顧雲澤等人從睡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居然已經淚流滿面,而此時阿德羅的手下已經粗魯地湧入到他們房間中。
三個大男人迅速遮掩了自己的失態,顧雲澤望著來人冷聲道:“你們來這裡要做什麼?”
原本顧雲澤還燒的有些迷糊,可是剛剛的那個夢給他的震撼太大了,夢裡一股悲傷又絕望的氣氛一直在縈繞著他,直到顧雲澤清醒過來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中沒有緩過神,此時冷不丁被阿德羅的人衝進了房間,顧雲澤就完全清醒了。
“不做什麼顧總,自然是等你那個小女朋友嘍。”穿著皮靴的阿德羅緩步走到顧雲澤面前,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地看著顧雲澤,他三兩步走到了顧雲澤面前,不客氣地彎腰同顧雲澤對視著:“說起來你那個小女朋友還真是挺有本事的,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們這群男人居然還要靠著那小女孩才有點能耐。”
顧雲澤皺了皺眉,知道阿德羅說的是源一,他並沒有因為阿德羅的話而感到折辱,只是擔心著源一不要正好衝到阿德羅的陷阱中來。
旁邊的陸晟有些忍不住地怒視著阿德羅:“把你髒嘴巴擦乾淨,依依還是個小姑娘,你怎麼會知道依依是去給雲澤拿藥了?”
阿德羅哈哈大笑起來:“當然是要感謝你們船上的那些乘客嘍,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受你們船上的女孩歡迎,那美人見了我什麼都說了,還把小姑娘的蹤跡喊破了。”
阿德羅瞧著顧雲澤眼中流露出一絲諷刺:“顧,我勸你不要再掙扎了,你們不過是被我漁網束縛住無力掙脫的小魚罷了,好好享受你人生中最後的時光吧,很快你就不需要考慮別的了。”
阿德羅說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