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血絕和冰皇這樣的族長和殿主,都很難享受到。
若能吸收足夠的白蒼血土入體,在同境界,血絕族長有信心將戰力再拔升一個層次。
張若塵道:「荒古時,后土娘娘應該就是在這片土地上,埋葬了自己。無盡歲月過去,她的血肉屍身,與這片大地融合,化為白蒼血土,孕育了始祖隱。這片血土,自然可以淬鍊出大量白蒼血土。」
「將這片血土,帶回白蒼星吧,算是我送給不死血族的禮物。」
擔心血絕族長不願接受這份厚禮,張若塵又道:「確切的說,這是始祖隱留給不死血族的。外公,務必收下。」
「你都這麼說了,我不收下,倒顯得矯情。」
血絕族長瞥了夏瑜一眼,道:「不死血族不能白收帝塵的禮物,恰好本族長這裡也有一份厚禮,還請帝塵務必收下。」
張若塵若有所思,笑道:「外公你就彆強求了,這樣對瑜神尊,可是太不尊重。」
「有嗎?夏瑜,你說本族長有沒有不尊重你?」血絕族長道。
夏瑜瑩瑩行禮,清聲道:「族長對夏瑜恩重如山,無論怎麼安排夏瑜都可以接受。」
「你看!」
血絕族長又道:「本族長又沒有說,回的厚禮是她,帝塵卻偏偏要往這方面想,可見……走什麼走,聽我說完……」
張若塵拉著夏瑜,快步走出神境世界,低聲道:「外公做了族長後,就開始倚老賣老,你是神尊,得有自己的主見,別任由他安排。」
血絕族長在真實世界的年齡並不大,但加上在日晷中修煉的年齡,卻是已經有大幾十萬年,不再年輕。
正是經常進入日晷修煉,血絕族長的修為,已經破入不滅無量。
五萬年來,日晷的存在,讓張若塵、血絕、荒天、冰皇、龍主、千骨女帝、池瑤、白卿兒、缺、殷元辰、軒轅漣、絕妙禪冰、阿樂、青箐、張紅塵等等這些頂尖天賦的修士和尋常神靈,徹底拉開差距。
天資越高,修為的拔升越大。
夏瑜被張若塵這麼拖拽,始終面容淡然,道:「帝塵又怎知我心中的真實想法?說不定,族長的安排,恰好順了夏瑜的意呢?」
走出神境世界,張若塵鬆開抓住她手腕的手,以真摯的眼神,盯著她那雙翡翠般的青綠色美眸,道:「還記得當年我幫你尋找念欲枷鎖嗎?那一次後,你心底深處,其實就是將我當成了你那位逝去的兄長。」
「夏瑜,你別把這種情感弄混淆了,找回真正的自己。記住,以後有任何解決不了的事,都可以來找我,我可以是你的兄長。」
張若塵這番言語,揭開夏瑜心底最深處的傷痛。
一時間她自己也迷茫了!
莫非真如張若塵所說,自己這些年,只是將對兄長的思念和愧疚,寄託到了他身上,所以才有那份微妙的情愫?
修辰天神遠遠眺望失魂呆滯的夏瑜,冷道:「可憐啊,本神敢斷定,她這一生都不可能再愛上別的男子,定會孤獨終老,悽然白髮枯靜修。張若塵,你真的是該死啊,連敖玲瓏和魚晨靜都能接受,為何不能再娶一妻?」
張若塵道:「感情,只是修行的一部分。孤獨終老的人多了,你覺得你自己將來不是如此?」
血絕家族的家宴後,冰皇和不死戰神相繼到來。
加上張若塵和血絕族長,四人密議。
冰皇率先問道:「小天的傷勢痊癒了嗎?」
夏小天,是小黑的真名。
「有太上這位師公在,他傷勢早就痊癒,冰皇不必擔心。」
張若塵直接說正事,道:「九首石人的始祖之禍,雖化解了,但更大的危險已經來臨。」
「星海垂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