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祭祀大典上,奪取祭祀之力,自然要提前來考察。
雖然明天才是祭祀大典,可是在半個月之前,諸皇祠堂就已經開始佈置。
祠堂外面,用巨石砌成的古老祭臺上面,已經捆綁著數以萬計的牛羊祭品,其中還有大量的蠻獸。
雲武郡國畢竟是一個人口接近一億的郡國,國祭又是一個郡國的武道根本,自然是準備得相當隆重。
祭臺的周圍,武者、太監、宮女,多達上千人,全部都在前前後後的忙碌。
見到張若塵來到諸皇祠堂,他們紛紛行禮,不敢有絲毫怠慢。
張天圭的聲音,在張若塵的背後響起。
“九弟,明天才是祭祀大典,怎麼今晚你就過來了?”
張若塵笑道:“七哥,你不也在這裡?”
張天圭與韓湫並肩而行,從遠處走了過來。
林辰裕跟在他們的身後,彎腰躬身,一副奴才的模樣。只不過他的眼神卻十分陰沉,誰都猜不透他心中在想什麼?
他們三人都是頂尖的武道強者,從雪地中走過,一個腳印也沒有留下。
張天圭道:“我奉父王之令,主持今年的祭祀大典,自然要時常過來看一看。你畢竟還很年輕,等你年紀再大一些,自然也有這樣的機會。”
韓湫盯著張若塵,臉上露出好奇的神情,笑道:“早就聽說九王子的劍法超絕,已經達到劍隨心走的巔峰境界,就連半聖弟子青赤白也在劍招上面輸給了你,不知今日能不能見識一翻?”
張若塵在年輕一代的名氣還是很大,特別是在劍法和精神力上面的造詣,被稱為年輕一代之首。
若不是他的武道修為還不夠高,說不定張天圭第一天才的名號,已經落到張若塵的身上。
韓湫也是劍法高手,也將劍法修煉到劍隨心走的巔峰,劍法上的造詣,在天魔嶺三十六郡國的年輕一代,足以排進前三。
遇到張若塵這個劍法高手,韓湫自然想要與他論劍過招。
若是她能夠擊敗張若塵,豈不是就證明她在劍法上的造詣,也超過了青赤白?
在這方面,張天圭就差了一些,他雖然頂著年輕一代第一天才的名號,可是他主要修煉的是肉身和掌法,在劍法上,並不算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