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叫做都是我指使的呢?”
李恪皺了皺眉頭,一臉嫌棄的看著孔穎達,淡淡的說道。
“孔大人,你讀那麼多書,都讀到茅廁去了?”
“你連事情經過都沒搞明白,直接就斷案了?”
“父皇沒讓你去斷案這是他聰慧,但父皇也蠢,居然讓你來教書育人,這不是更加的麻煩了。”
“這一群少年都被你帶教壞了!”
“唉,依我看,孔大人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家裡研究論語好了,教什麼學生啊,等下教的大唐未來棟樑們都是不分青紅皂白了。”
孔穎達只是講了一句,而李恪卻是綿綿不斷的一頓指責。
看的四周的眾人皆是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哇,這就是吳王嗎?果然年幼。”
“笑死,年幼但真的厲害,瞧瞧這嘴。”
“是啊,連孔穎達都罵,我們是完全比不過了。”
“佩服佩服,怪不得大家都稱頌吳王呢,果然厲害。”
“你們看,孔穎達的臉黑了,顯然被氣壞了。”
“慘了慘了,孔穎達要爆發了,不知道吳王能不能撐得下去。”
“我覺得孔師應該可以。”
“你這小子一看就是內奸,我們都喊孔穎達,你卻張口孔師,過分了吧。”
“呸。”
學子們議論紛紛,看著李恪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孔穎達什麼身份。
至少在國子監,孔穎達就是神,主宰一切。
不管國子監的學生家裡有什麼背景,都被孔穎達狠狠地壓制,無人能反抗。
如今。
竟然有一個噬神者出現了,如何不讓這一群人激動呢。
正因為如此。
他們才會這般的敬佩李恪。
而。
房遺愛的眼睛更是爆發出無數的小星星,媽的,自己這個大哥,果然牛皮。
連孔師都敢這樣罵。
“哼。”
孔穎達冷哼一聲,神色不滿,極度不爽。
但是李恪的身份擺在這裡,他也不能直接喝罵。
既然李恪選擇講道理,他當然也是要講道理。
“吳王殿下說的倒是有些道理,只是杜荷他根本就不是房遺愛的對手,他豈會主動對房遺愛動手呢?”
孔穎達陰惻惻的問道。
國子監的學子,每個人的性格,孔穎達都是瞭如指掌。
故此。
都不用問什麼,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無非就是杜荷又來挑釁房遺愛了,要麼是房遺愛沒忍住,要麼是李恪出手忽悠房遺愛了。
而李恪出手忽悠的機率極大。
“那當然不會啦。”
李恪點點頭,撲閃著一雙天真的大眼睛。
“杜荷只會嘴巴罵人,怎麼可能動手,當然是房遺愛先動的手。”
“房遺愛一個膽小鬼,怎麼可能動手呢,只會忍耐!”
“那當然是我在一旁指使的鴨。”
“額?”孔穎達一愣,有些懵了,李恪到底在說什麼啊。
剛剛不是怒懟自己,現在怎麼就承認一切都是自己動手的呢。
“那吳王你?”
孔穎達眉頭一皺,緊緊的盯著李恪。
“嘿嘿,我這不是教你先問清事情真相之後,再進行開口麼,你流程錯了鴨。”
李恪嘿嘿一笑:“不用太感謝我了。”
“我就教你這麼一次!”
“噗。”
此言一出,四周學子們皆是發出一聲大笑。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