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
李恪一臉懵逼的看著面前的房玄齡,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只見到房玄齡渾身散發著瑟瑟的寒氣。
一雙眼眸更是充斥著怒火。
“三皇子,老夫可從未跟你作對,哪怕你開賭盤,我都沒下注,平日之中對您也是恭恭敬敬的!”
“您為何要辱我名聲呢?”
房玄齡拳頭捏緊,惡狠狠的盯著李恪,充滿了憤怒。
今日。
李恪講房夫人吃醋的故事,早已是傳遍了大街小巷之中。
整個長安城都在議論這個事情。
乃至於許多朝中大臣都知曉此事,一個個笑話房玄齡懼內呢。
這著實將房玄齡氣的不行。
“啊,這,這這。”
李恪自覺理虧,一時之間,竟然是回答不上來。
房玄齡確實一直都對於自己挺恭敬的,也沒對付過自己,雖然沒跟自己親近。
但也沒得罪自己啊。
反而自己這一波,將房玄齡宣揚成一個懼內的人。
有些對不起房玄齡啊。
正所謂,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李恪二話不說,直接誠懇的看著房玄齡,拱手。
“房伯伯,此事是侄兒錯了,明日侄兒幫您澄清一下,保證把你懼內的名頭給去了!”
聽到這話。
“哼。”
誰料到,房玄齡卻是冷哼一聲,一副憤怒的樣子。
“晚了!”
“駕,駕!”
車輪滾滾,疾駛著,車伕的叫喊聲時不時的傳來。
車內卻是一片的安靜。
李恪跟房玄齡互相對視著,嚥了咽口水,有些慌張的看著房玄齡。
“不至於吧房伯伯,你這就要殺人滅口了嗎?”
“我我,我是三皇子啊,而且你,你也打不過我啊!”
李恪捏了捏拳頭,歪著頭朝著房玄齡的頭比劃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一拳能夠直接將房玄齡的頭給打爆。
“三皇子。”
房玄齡翻了一個白眼,非常無語的看了一眼李恪,依舊是惡狠狠的模樣。
“老夫最多彈劾你,還能因為謠言殺你嗎,九族對老夫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那房伯伯,你為何說晚了?”
李恪撲閃著天真的大眼眸:“我明日幫你澄清一番,這事情就過去了啊。”
“呵。”
房玄齡冷笑一聲,無語的說道:“但是,我家夫人知曉了。”
“額?”
李恪又是一愣,沒太理解房玄齡的意思。
他夫人知曉了,那也能去解釋的啊。
“那侄兒,跟房伯母好好解釋一下?”
“不。”
房玄齡撇撇嘴,搖搖頭,略顯委屈的開口說道。
“她還挺滿意的,所以讓我將你請回家去,吃一頓晚飯!”
“嚇死我了。”
李恪鬆了一口氣,更是無語的看著房玄齡:“那房伯伯你還整一出,嚇死我了。”
“媽的,但是我不滿意啊,我氣啊!”
“勞資懼內的事情,這一下子全天下都知道了,老夫這麼多年的名聲徹底的沒了!”
“你說怎麼辦吧!”
房玄齡惡狠狠的看著李恪,若不是李恪的身份擺在這裡,房玄齡是真的想給李恪來一拳。
“咳咳咳。”
李恪咳嗽一聲,裝模作樣的看看馬車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總是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啊!”
“放你那臭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