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都使得,卻不知道我想出門來哥哥嫂嫂家,都難如登天。”
毓溪明白,太后再如何嬌慣孫女,也不能僭越宮規,也就是溫憲活潑開朗些,外人就以為她處處享受著與皇子,乃至超越皇子的待遇。
溫憲又笑著說:“今日能出門,是託嫂嫂的福,不過這話叫四哥聽去,他該罵人了。”
毓溪將一碟果脯遞過來,溫憲擺手不要吃,像模像樣地抱起小侄女,將胖乎乎的奶娃娃親了又親,逗得孩子咯咯直笑。
毓溪笑道:“四哥也惦記你,但如今他忙得,我也不太見得著。”
溫憲一面逗著孩子,一面說:“我坐坐就要走,皇祖母今日氣大了,我得回去哄著些。”
毓溪不禁坐直腰背,問道:“皇祖母怎麼了?”
溫憲說:“五哥府裡的侍妾有喜,皇祖母還沒來得及高興,宜妃娘娘就跑來討冊封,要抬那侍妾為側福晉。”
“這樣……”
“五哥不答應,宜妃娘娘就說兒子沒出息看媳婦臉色,母子倆大吵一架。”溫憲小小年紀,忍不住嘖嘖,“其實皇祖母也樂意五哥的長子或長女能有個身份高貴些的生母,但宜妃娘娘也太著急了,完全不顧及五哥的感受。您猜怎麼著,皇祖母說她兩句,她居然又哭又笑,怪皇祖母偏心咱們額娘,皇祖母氣得命人把她轟出去了。”
毓溪聽得莫名其妙:“五阿哥府裡的事,怎麼牽扯上額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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