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攔住說:“你們兄弟倆還真像,也不知道燙著。”
胤禛慵懶地一笑,只等毓溪搗鼓得剛剛好,他才一口氣喝下。
“你說十四將來打臉,興許我們十四就專情呢。”毓溪見胤禛躺下了,知道他今日往返都騎馬,累著了,便順手在腿上捶了幾下,一面道,“拿弟弟玩笑的哥哥,早享齊人之福了,真是哪兒來的底氣。”
胤禛一個挺身坐起來,湊近得都快親到毓溪嘴上,可四福晉也不怕,反問道:“四阿哥,是被我說中心事了?”
“你只管欺負人,有你求饒的時候。”胤禛氣息曖昧,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怎麼會被騎馬的疲憊累倒,眼見妻子的臉蛋紅得如柿子般,他就得意了。
毓溪豈能不害羞,屋子裡還有等著伺候的丫鬟們在,哪怕是青蓮,她也不能當著面與胤禛親暱。
“你好沒規矩。”毓溪委屈地瞪了眼,轉身要走,卻被胤禛拉住了手。
毓溪再抬眼看,才發現門前的下人,不知何時都退下了。
“我怎麼會讓你為難,一整天不見,你又去翊坤宮平白受委屈,我心疼了。”胤禛說,“她們早就退下,青蓮調教的人,還能錯了?”
毓溪說:“那青蓮怎麼對她們說的,而她們又為什麼要退下,背地裡不定怎麼笑話我們沒規矩呢,再傳出去……”
“傳出去就是死罪,她們不想活了?”
胤禛到底是皇子,對於奴才們,能待環春、青蓮那麼尊敬,可以待小和子那般寬容好說話,但也能將人命看得很輕,不論宮女太監,還是如今府裡的下人,若有犯上,自然就不能活了。
毓溪時不時會從丈夫身上,感受到他身為皇子的傲氣,雖不是大阿哥那般張揚不可一世,但胤禛能收放自如,讓她更佩服。
“皇阿瑪和額娘後日回宮,明日你歇一歇,後日再進宮請安。”
“知道了。”
說著話,毓溪已經不自覺地依偎在丈夫的懷裡,胤禛又道:“這回不止七阿哥八阿哥要成親,四妹妹也要嫁了。”
“那……”
“是啊,溫憲嫁人也就過幾年的事了,四妹妹嫁了後,就該她了。”
“你可知四公主要嫁去哪裡?”
“興許是喀爾喀。”
毓溪微微蹙眉,知道這門親事裡對於朝廷的輕重,再想到溫憲,夫妻倆互相看著,胤禛苦笑道:“太后必然捨不得,但宗親大臣一定會有非議,怎麼就永和宮的女兒區別對待呢,到時候就看皇阿瑪能不能堅持,堅持將那丫頭嫁在京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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