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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音的腳尖繃緊了,咬牙抬頭,他在她頭頂好整以暇地望著她。這一刻,她覺得這人真是壞透了。
“還瞪我?”他撓她的咯吱窩,“還敢瞪我?”
初音當即跟上岸的魚一樣跳起來,拼命撲騰著,還瞪著他,卻被他捉了手,俯身壓住。吻細細碎碎的落下來,她的臉頰一寸一寸開始升溫。
後來身體都軟了,她輕易被他抱起來。
第二天起來,天光大亮,初音打了個滾,搡著手打了個哈欠,不忘推推身邊人,理直氣壯:“懶蟲,起床了!”
他早就醒了,半躺著支著下頜看她,笑道:“幹嘛?”
她眼睛亮閃閃的,很實誠:“早上吃什麼?”
“餓了?”
初音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臉頰微紅。
好在他沒有繼續笑她:“想吃什麼?”
初音:“小米粥。”
南靳宇:“還有呢?”
初音俏生生問:“想吃什麼都給做嗎?”
他笑而不語,已經起了身。
初音收起了故作的表情,哼一聲,拿著衣服利索穿上,去了洗手間。
出來時,他已經洗漱完畢,在敞開式的廚房裡忙活起來。從後面望去,這人還是這麼迷人。
初音躡手躡腳地走過來,從後面抱住他的腰,把臉貼上去:“抱抱,要抱抱——”
南靳宇推一下她腦袋,她頭別開,然後,又跟不倒翁一樣貼了上來。見他看她,她嘻嘻笑,吐舌頭。
跟個三歲半一樣。
他搖了搖頭,隨她去了。
初音玩了會兒也累了,鬆開他,看到他動作嫻熟地切著三文魚,想了想,掏出手機“啪啪啪”拍了幾張照。
吃完早飯後,南靳宇讓司機送她。
初音好奇:“你不跟我一起走?”
南靳宇:“我要去一趟澳洲。”
她擱下刀叉看向他:“出了什麼事情嗎?”
他笑笑:“小事。海關的問題,那邊也能處理,正好要去見一個老朋友,我就順便過去看看。”
初音這才放下心來。
兩人在別墅門口分道揚鑣。
臨走前,初音還摟著他的脖子依依不捨,像八爪魚似的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旁邊幾個隨員和秘書都把頭別開,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玩手機的玩手機。
南靳宇雖然無所謂,也不喜歡這麼被自己的下屬圍觀。
“好了,還要不要去上班了?”他拍拍她的小屁股。
初音從他身上跳下來,不情不願地上了自己的fiat。
南靳宇看著迷你的小車子遠去,忍不住牽了下唇角。好歹也是個上市公司老總了,還喜歡開這種車?
……
這日去公司,梁初音終於見到了從海外市場巡查回來的駱一禾。
兩人也不算第一次見面,初音跟她笑了笑,主動伸手去握:“駱總,好久不見。”
駱一禾的目光在她伸來的手掌上停駐了會兒,沒有伸手。
就在初音以為她不會伸手時,她卻伸手跟她握了一下:“好久不見。”
然後又隨便聊了兩句,駱一禾抄著資料離開了。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初音才把目光收回來。
她的五感向來敏銳。
她能感覺得出來,駱一禾不喜歡她。
不,何止是不喜歡,簡直是敵意滿滿——雖然她剋制得很好。
仔細一想也很能理解。她愛慕南靳宇多年,南靳宇卻和自己在一起了,這是其一。其二,八年前那會兒她就在美國跟著南靳宇幹了,算是信恆的老功臣,結果,現在南靳宇卻把信恆科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