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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鈺此時說:“……我感覺,她也喜歡靳宇哥哥。”
梁初音一怔,手裡的水杯差點沒有拿穩。她不動聲色地回頭,試探道:“是你的錯覺吧?”
梁鈺冷笑:“你愛信不信吧。”
謝庭這時站起來,笑著招呼他們:“烤魚好了,快過來吃吧——”
梁初音起身,拍拍梁鈺的肩膀,給她搭了把手。
梁鈺藉著她手裡的力道起身,兩人一塊兒走了過去。
謝庭把一串烤魚首先遞給梁初音:“初音公主,請——我為我之前的冒犯,跟你道歉。”
“得了吧。”梁初音不接這茬,抄過烤魚,咬了一口,“真要道歉,改天請我吃飯。口頭的不算!”
裴述輕笑:“初音,你這是為難他啊,他這個守財奴、鐵公雞。”
謝庭掃他一眼:“說誰鐵公雞呢?!”
裴述較他年長,不跟他計較,只是笑笑。這就是句戲言,謝庭理財很厲害,談判桌上出了名的分毫不讓,從來不說軟話,不過對朋友還是很慷慨大方的。
見他不回應,謝庭還不依不饒的,非要他給個說法。後來還是南靳宇開口:“好了,不要鬧了,先吃東西吧。”
謝庭聳聳肩,不跟他槓了。
烤魚很好吃,梁初音點頭:“手藝不錯。”
謝庭:“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烤的。”
駱一禾涼涼道:“給點陽光就燦爛,你一刻不裝逼要死啊?”
“靠!你一刻不損我要死啊?!”
“因為你辣到我眼睛了。”
“嘖。”謝庭不屑揚眉,“來啊,單挑!敢嗎——”
駱一禾不接招,慢條斯理吃著烤魚:“煞筆。”
……
吃完東西,梁初音和謝庭、裴述三人用手機打了幾局麻將,梁初音一直輸。她不開心了:“不玩了!”
“你這不耍賴嗎?”謝庭不依不饒,跟她笑。
意思明顯——不讓。
梁初音不懼他,跟他對視:“那你這叫什麼?強買強賣?玩個遊戲而已,還不准我撤了?”
謝庭說:“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啊。”
梁初音踢踢南靳宇:“管管你的人!”
謝庭故作誇張地嚷嚷起來:“呦,還真會拿著雞毛當令箭啊。小時候就喜歡扯大旗,想不到長大了還是這樣奸猾。要我說啊——”他忽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看她,卻朝南靳宇揚揚下巴,“——你還不如嫁給我們靳宇哥哥得咧。”
梁初音臉頰漲紅,從後面狠狠拍了他一下。裴述看向她,眼睛裡帶著笑。駱一禾的目光,卻在她臉上多停了兩秒。
梁初音惱羞成怒,揪住謝庭的衣領子,謝庭嘴裡嚷得更大聲了:“別太過分啊!真以為我不敢還手呢?”
“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鬧得這麼不可開交,南靳宇也只是斂著笑,抬眸望著遠處。好像耳邊這些嬉笑打鬧,都不存在一樣。
……
後來時間太晚了,幾人拜別,各自打道回府。
梁鈺和南靳宇、梁初音同行,可見他們有說有笑的,不覺落在了後面。一開始,她還能搭上兩句,不過,很快就發現自己插不進他們的話題,不再說了。
南靳宇國外名校畢業,學識淵博,梁初音也是專業內的1王牌學校,拜這個行業的泰山北斗楊院士為師,加上她畢業後也做過經濟分析師,兩人很有話題。
梁鈺抿了抿嘴,不再自討沒趣。
晚上還是在梁家宿的。夜半的時候,南靳宇翻陽臺過來,陪著她一塊兒打遊戲。梁初音玩著玩著睡著了,頭不自覺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