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意?”韻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
扶意回過神,隨口說:“我想客棧裡的事,不能再橫生枝節,還是要派人再叮囑我爹孃多加小心。”
韻之便又舊事重提:“可不是嗎,這最難的並不是上了考場答不來題寫不出文章,而是人還沒進去,就在外頭被人使絆子撂下,又或是交了卷,卻還被人暗中動手腳”
老太太嗔道:“你呀,不如滿天下嚷嚷去,逢人就說,說上十年五載,至少京城裡的人都能知道,你家延仕當年受委屈了。”
韻之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就是受委屈,還不讓說嗎?”
芮嬤嬤來岔開話題說:“下午您得抽時間,把跟您去的下人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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