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絕對不能服軟道歉。我懂了,謝謝大爺,大爺真好。”
深深一鞠躬後,雲知扯著書包跑向馬路對面,腳步比之前輕快不少。
老大爺被這邏輯思維驚呆了,頓時嘴角扭曲,血壓飆升。
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來這學校撿破爛了,有錢人家的孩子怎麼都那麼奇怪!
日薄西山。
雲知慢走在人行路上,儘管現在不是那麼生韓厲的氣,但學習資料的錢還是要賺的。
如果發傳單,那麼只能週六日去,可到時候就晚了;如果去飯店打零工,店主可能看她長得小不會收留她,至於其他工作,雲知實在不敢去,師父說她長得太過可愛,不留神就會被人騙去,雲知不想被人騙去。
想到這兒,頂著假髮的小腦袋又重垂下去。
正當她為那三百塊錢憂愁時,突然聽到公園裡邊傳來淺淺交談聲。
“塞翁還好,失馬比較調皮,現在我這老腿瘸了,遛不了它們,只能慢慢找好人家讓它們安置下來。”
“兩個大傢伙都跟你這麼久了,送人實在可惜,不行的話我讓我孫子給你找個代遛,你稍微出點錢,又解決了遛彎,孩子也能繼續跟著你。”
錢……
雲知背緊書包,折身進入公園。
門口的休息椅上圍坐了幾個老人下棋,視線一轉,對上兩雙圓溜溜的眼睛。
那是兩隻狗。
很大的狗。
一隻皮毛金黃,吐著舌頭,墜在地上的大尾巴瘋狂搖擺,看起來傻乎乎又無害;另外一隻黑白相間,毛髮蓬鬆,體型比另一隻還要龐大,它擱原地轉圈圈,活躍的很。
看起來有點嚇人。
雲知吞嚥口唾沫,小心翼翼走了過去。
“汪!”金毛衝她叫了聲。
雲知立馬停下,對著警惕護主的狗子一動不敢動。
“塞翁,不要嚇人小姑娘。”坐在輪椅上的老人慈眉善目,摸了摸它的頭輕聲安撫。
轉而對雲知笑著說:“別怕,塞翁不咬人的。”
“這是您的狗嗎?”雲知小聲問。
“是啊,他們都是我的狗,金毛叫塞翁,那隻阿拉叫失馬。是我兒子送過來陪我的,都很乖。”
也許是見雲知討喜,老人家又多說了幾句:“可惜我腿腳不行,恐怕不能繼續照顧它們了。”說完嘆息一聲。
雲知眼睛一亮,對錢的渴望戰勝了對大狗狗的恐懼。
她上前幾步,毛遂自薦:“爺爺,我來每天幫您遛狗。”
老人愣了下:“你?”
雲知又瞥了眼那兩隻大狗,睫毛上下忽閃幾下,緩緩點頭嗯了一聲,又說:“我每天五點就起床了,可以幫您遛兩個小時;晚上有空可以遛久一點。中午沒多少時間,只能簡單放放它們。”她抿抿唇,聲音不由低了去,“您……您只要每天給我十塊錢就好。”
老人很是愕然:“十塊?”
雲知心裡一慌:“多、多了嗎?”
老大爺頓時笑了,擺擺手:“你要是真的行,我可以按一小時20塊錢算給你,不過……”他略顯難為,“塞翁聽話懂事,你還能拉著,失馬就說不準了,它活潑,勁兒也大,你一個小姑娘,實在害怕傷到你。”
雲知的腦子開始飛速轉動。
一小時二十塊,每天按四小時算,那一天就會有八十塊錢,一星期就能有五百六十塊錢。
她眼睛刷的亮起,興沖沖道:“我沒問題,我可以的,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試試”
見她這麼積極,老大爺實在不好打擊小孩兒熱情,思索萬千才將失馬的遛狗繩送到雲知手上。
雲知剛拉住繩,阿拉斯加便像打了雞血一樣飛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