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方式完全與記憶力中的不同,不會打人也不會罵人,經常想一些聽不懂的奇奇怪怪的東西。
難道是重生引起的蝴蝶效應?或者是她還沒有完全暴露本性。
從目前這棟房子來看她生活的並不是很好,如果他一旦暴露智商,保不準又像前世那樣被她當成賺錢的工具。
太過聰明並不是什麼好事,包括讀心這個能力都可能隨時招來殺人之禍。
既然安想暫時沒什麼行動,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繼續裝傻試探,直到她露出馬腳。
安子墨暗暗打定主意,緩慢打了個哈欠闔眸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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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夢。
安想生物鐘向來準時,六點一到立馬睜眼。
地下室昏暗流轉的光線下,一張小臉映入眼底。
他正睡得香,小腿搭在安想肚子上,睡夢中不自覺吮吸著手指頭。
小寶寶的睫毛纖長濃密,如洋娃娃般自然捲翹,睡顏更是天真可愛,一點都沒有醒來時的不可接近,凶神惡煞。
安想對著兒子看了好久,越看越覺得可愛,尤其是那嬰兒肥還帶有一抹高原紅的小臉蛋,忍不住讓人想咬一口。
兒子的血液味很香,像是芒果混著奶昔。
她肚子響了兩聲,偷偷瞄了眼還沒有醒過來的安子墨,吧咂吧咂嘴,張嘴對著那圓滾滾的側臉下了嘴。
“啊呀!”
安子墨瞬間驚醒。
“你幹嘛?”將將從夢中出來的安子墨還處於似睡非睡間,捂著臉蛋眼神混沌,說完又閉眼,翻過身留給安想一個傲嬌的背影。
聽著那均勻的呼吸,安想拍著胸脯心有餘悸,還好還好,要是真忍不住把兒子吃了那可就說不清了。
她小心翼翼從棺材裡下來,上樓梯時又又又被那塊爛木頭絆倒在地。
安想習以為常,淡定起身拍了拍裙子上不小心沾蹭到的灰,自然離開走進廚房。
早餐不需要太複雜,安想決定簡單做個三明治,然後帶兒子去棺材鋪定做要睡的棺材。
對,還要去客服給的奶茶店看一看,如果材料齊全隨時都可以開業。
專心做事的安想手腕不穩,菜刀向旁邊脫離,銳利的刀刃直接割破食指。
豔紅的鮮血自創口流出,與西紅柿的汁液所混合。
她對著傷口發怔,香濃馥郁地血液味道撲鼻而來,不住敲打著理智。
腹部飢餓感很濃,安想吞嚥起唾沫,吶吶開口:“……好香。”說著控制不住舔了下乾澀的嘴唇,緩緩把受傷的手指頭放在嘴裡吮吸了兩口。
就是那一口差點沒讓安想嘔出來。
“好腥!!”
也許是嗅覺過於敏感,所以味覺也超過常人。
人類軀體無法接受血腥,鐵鏽氣在口腔四處瀰漫,胃部不適,全身寫滿抗拒。
可是——
安想看著那依舊出血的傷口,“好香……”說完不死心又吸了口,“嗚,好腥。”
“嚶,我好香。”
“嗚,我好腥。”
安想的思維在這兩種感官中反覆跳躍。
剛從棺材裡出來的安子墨對著眼前的人類迷惑行為目瞪口呆,眉心狠狠一跳,默默轉身離開。
——還是回棺材裡吧,棺材裡面安全多了。
重回地下室的安子墨又又被壞掉的木頭臺階絆倒在地,他擰眉爬起來拍拍土,佯裝無事的爬回棺材。
安想完全沒注意到兒子出來過,很快為自己包紮好傷口,因為沒有辦法喝到美味的血液,整個人都處於極其低落的狀態。
安子墨也不想和行為奇怪的媽媽有任何交談,早餐做好後全程安靜坐在椅子上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