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還熱著,在他掌心有規律的跳動。
謝聽雲手一鬆,魔修踉蹌倒退兩步,最後搖搖晃晃地摔落到地上,血跡與泥水混合,蜿蜿蜒蜒地淌至雲晚腳邊。
雨勢漸小。
紅月籠在他身上,居高臨下,比雲晚在魔界所見的鬼獸還要駭人。
不單單是他們,就連雲晚都不知作何反應。
印象之中,他多是與世無爭的寡冷模樣,偶爾動情也是在床榻之中。哪像是現在,冰冷嗜血,活像是從幽冥地府裡爬出來的陰鬼。
“你、你怎麼敢?難不成你忘了這是在誰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