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小的臉蛋。
林歡喜被淚水洗刷過的眼睛撞入到他的一雙星辰裡。
“你生病了。”
不是疑問,而是確定。
林歡喜怔了下,輕輕點了點頭。
她看著景易說:“我知道你很生氣,是我不對,你……你想做什麼都行,就是別、別和我離婚。”
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她記起了一些事,雖然不多,卻也足夠刻骨銘心。
以前還不知曉,認為她對他只是一廂情願,現在撥開雲霧,才發現他的喜歡多麼內斂。
“我開始是很生氣。”景易垂眸,“後來很擔心你出什麼事,想著只要你快點回來就好,現在你回來了,氣也消了。”
聽他這樣說,林歡喜心裡揪成一團。
淚眼朦朧望著他,小心翼翼問:“你在這裡等了我一晚上?”
“嗯。”
淡淡地一個音調,讓她遲遲說不出話來。
林歡喜手上用力,直接將他推倒在了臺階上。
動作來的突兀,景易臉上劃過絲絲詫異,急忙用手扣住一邊臺階,這才沒磕倒在地上。
她捧著他的臉,對著那雙唇親咬上去。
她吻得毫無章法,像是一頭小獸般在他的口中橫衝直撞,景易很快回神,抬起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探出舌尖引領著她。
景易的回應是溫柔而又細膩的,原本燥亂的內心瞬間陷入安穩。
林歡喜的手抵上他的胸膛,顫著長睫,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我操!大清早就這麼勁爆?!”
從身旁傳來的粗狂的少年應讓林歡喜一個激靈,急忙推開了景易。
一扭頭,對上了一、二、三、四張臉。
林歡喜微微喘息,羞紅了耳根。
祝山趴在牆上,笑得猥瑣:“感情夠好啊!”
幾個少年和他們熟了,自然也不在怕景易。
方文文笑著打趣:“易哥老當益壯啊~”
“去你的,怎麼說易哥呢!”祝山踹了他一腳,“我們易哥風華正茂,怎麼就老當益壯了,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面對著幾人嘰嘰喳喳的打趣,林歡喜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景易還維持著半躺不躺的動作,眼神很是從容。
林歡喜伸手推了他一把,小心朝那邊張望說:“你、你怎麼還不起來?”
景易面無表情:“腿麻了。”
林歡喜:“……”
“動不了。”
林歡喜:“……”
最後還是隔壁兩個少年幫襯著把他抬進了屋,順便還清走了門口的垃圾。
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坐了一夜硬地板的景易舒服的鬆了口氣。
林歡喜衝了杯蜂蜜水送過去,又打溼一塊熱毛巾,到他身前擦拭著他的額頭和脖頸,怕景易吹了一夜冷風會感冒,還貼上去試試體溫,溫度果然有些燙。
“你好熱,是不是發燒了?”
景易一口將蜂蜜水印金,重新躺下,雙眸灼灼:“你剛才親了我那麼久,不熱才奇怪。”
林歡喜:“……”
啞然幾秒,她從醫療箱裡翻出溫度計遞過去:“我覺得你還是量量吧,萬一真的發燒怎麼辦”
景易有些不情願,又不忍拒絕妻子好意,最終接下。
“我去給你熬粥,看你喝了一晚上酒,身體肯定不好受……”
正要離開時,大手死死扯住她的手腕,一把將要起身的林歡喜拉入到他的懷裡。
側耳貼上他的胸膛,聽著那有力的心跳,林歡喜眨眨眼:“景易?”
他撫上她的髮絲,閉了閉眼:“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