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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子。”
蘇煜又搖頭:“不要。”
景易掀了掀眼皮:“不要。”
“4……”
蘇煜出牌:“7。”
景易緊跟:“8”
林歡喜:“大王。”
這是林歡喜手上最後一張牌。
蘇煜有些遺憾:“真可惜,輸了。”
景易很是沒臉沒皮:“是我老婆厲害。”
林歡喜靜默幾秒,說:“你們當我是傻,看不出你們在放水嗎?”
蘇煜:“……”
景易:“……”
她抬頭看了眼時鐘,時候也不早了,再在人家家待下去也沒意思,景易的想法顯然和林歡喜一樣,他放下手中的撲克,離開座位:“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
“別呀,再玩兒一會兒唄,易哥玩兒lol嗎?我帶你飛呀!”
男人的友誼來的較為迅速,只過了幾個小時,他們就把稱呼改成了“易哥”,叫得無比熟練熱切。
景易心裡挺喜歡這幾個小孩兒的,雖然鬧騰,但也有著他所沒有的熱情活力,更有著為夢想奉獻一切的精神。
“不了,明天還有工作,等下次有機會吧。”說著,景易拉起林歡喜的手,“走吧。”
“那我們走了,晚安。”
“晚安,林姐姐。”
目送二人離開的背影,方文文不由低聲感嘆一句:“這麼一看也挺般配的啊,到底誰說人家兩人是最不可能情侶的啊。”
聲音雖小,卻被蘇煜聽個真切,他放下手上撲克,默不作聲起身上樓。
“你就不能少說幾句嗎?”祝山忍不住在他腰上擰了一把,又說,“的確挺般配的。”
“……”
玄月懸掛天邊,清冷的光輝如薄紗般將城市籠罩。
這棟小區安靜,到了夜裡更是分外寂靜。
二人並肩而行,路燈將他們的影子拉至一起。
林歡喜突然想起自己的手還被景易拉著,當下掙扎,卻被他握地更緊。
“你怎麼突然會鬥地主了?”
“學的。”
“……什麼時候學的?”
“在我每個思念失憶妻子的不眠夜裡,學的。”
林歡喜:“那些字首就沒必要了吧……”
景易腳步頓下,很認真的看向她:“很重要。”
“可你每天晚上睡得很好啊,我有時候醒來上廁所你都沒動靜。”
“……”
被拆穿的景易權當沒聽見。
已經到了家門口,林歡喜凝望著景易修長的身影,他的背影幾乎要融與夜色,漸漸地,這個影子與腦海深處的記憶重疊……
林歡喜正要想起什麼時,大腦似是抗拒般傳來一陣刺痛。
她秀氣的眉頭頓時皺起,不由伸手揉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景易扭頭看她:“頭又疼了?”
“我剛才好像想起你了。”
景易挑眉:“想起什麼了?”
“你好像走在很亮的地方,我卻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看著你。”林歡喜比了一個距離,“很遠。”
他眸光頓時深邃,望著眼前眼神乾淨的林歡喜,景易不可抑制的心疼起來。
以前林歡喜追求他時,總說他在她觸不可及的位置,總說他是她用盡一生追逐的陽光,後來在一起了,儘管林歡喜不說,景易也能察覺出她內心的不安……
她總是那般小心翼翼隱藏著自己的卑微,怕他看見,怕他因此離開。
也許這段感情來的不夠真實,又或者是景易給她的感覺不夠真實,所以林歡喜怕失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