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大一學生身上。
他感受前所未有的心悸。
秦川微微吸氣,宋濤一愣。
他能明顯感受到對方撥出的這口氣,不簡單。
在宋濤眼裡,這口帶有絲絲怒意的氣,猶如十幾個大氣壓向他威壓而來。
一個大氣壓大抵等同十公斤重量。
十幾個大氣壓把宋濤鎮壓的無法抬頭,連直視對方眼睛的勇氣都沒有。
他心中大驚,難以置信自己這是怎麼了,會如此畏懼對方。
就在前天,富昌縣一把手還帶著他,去見江寧市的一把手。
江寧市一把手何等人物,那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一顰一蹙都是極有深意的人物。
普通人一年到頭,親眼見個縣一把手都難,更別提市級的一把手了。
當時的宋濤,心裡同樣緊張。
可他任表現雖不能說是可與對方談笑風生,但卻是可圈可點,從容不迫。
現在,面對秦川。
宋濤有種無力感,畏懼感。
是比見市領導還要膽寒表現。
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
宋濤心裡反問自己,他想不清楚,想不明白。
他本能的聽從秦川的話,不再拐彎抹角,不再油嘴滑舌。
“村道拓寬,需要七百萬。”
“七百萬?”
秦川雙眼眯起,這個數字對他而言,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單說這兩天做空大不列顛股市,他賺到的錢,怕是有上千億之巨。
區區七百萬,一天利息罷了。
秦川大手一揮“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關於村道拓寬的事。後天我爺爺80大壽,他會當著所有人的面,宣佈這件事,永寧村的道路拓寬,由我秦家一律承擔。不需要村裡一分一毫。”
此話一出。
宋濤懵了...
秦文政傻眼了,他拉了拉秦川的衣角。
“小川...爺爺可沒那麼多錢啊...”
秦川拍了拍爺爺的手,給對方一個堅定的眼神。
“爺爺,這件事情我會負責到底。咱們老秦家的祖墳不刨,你也不用擔心沒臉面對祖宗。我不會讓爺爺背一世罵名。至於養豬場,那不關我的事。村道我修,養豬場的地,你們另尋他處。以後,不要再來我們家嚼舌根,宋村長,我的話,可說清楚了?你聽明白了嗎?”
秦川最後兩句反問,如同雷霆霹靂。
威壓得宋濤,差點就給他跪下。
這種氣勢,小小村長,根本承受不住。
“可...未來集團那邊,我怎麼辦...都已經答應對方,把地給人家了。”
“誰答應,誰解決,你承諾,那是你的事,我秦家不答應。宋村長,如果你再廢話一句,村道的事,我就不管了。到時候養豬場辦不起來,村道又沒人出錢修。你覺得村裡人,他們是會怪秦家不肯自刨祖墳,還是怪你這個村長辦事不利?孰重孰輕,你心裡要有一杆秤,這點道理,不用我來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