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訂票的時候,就沒想過這種情況?”王臨池看著眼前的大柱子,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阮田也是憋屈,倆人的位置其實視野很不錯的,前提是沒有一根大柱子擋著他們。
這應該是承重柱子,他們倆人的位置正好在柱子後面,非常完美擋住了他們原本應該看見的視野。
“我哪知道這位置會有根柱子...”阮田也是無語,好在很快就安慰道:“沒關係的,我們是來聽曲的,不是來看人的。”
“我倒是想看,問題是看不著。”王臨池跟著續了一句。
聽曲來怡紅樓聽什麼,來這裡不就是看對方擦邊,結果最重要的沒看到,那這票就是血虧。
“下次,下次肯定選好,還有一場呢,到時候我早點預定。”阮田嘴上這麼說,心裡也不爽。
票價是一點沒降,位置是一點不見好。
很快,一陣主持過後,主持人安排那位名為曲藝大家上場表演,可是等了有十分鐘,前前後後是進進出出的,卻沒等到人。
這讓在場的看客都顯得有些浮躁了起來。
“什麼情況?”阮田也是有些疑惑。
王臨池卻不管這些,他已經炫了一大盤的果盤,而後招呼服務生再給上兩盤。
服務生倒也沒說什麼,這票價一張就得九十九元,人家多吃點果盤怎麼了。
“誰知道呢,說不定那位曲藝大家跟人私奔了。”王臨池隨口提了一句,如果沒有閻冥王,這種可能還真不大。
但是現在嘛,可能性是非常的大。
“別胡扯,人家可是定了契約,這要真跟人私奔,那得賠多少錢出來。”阮田壓根就不信。
說好聽點叫他曲藝大家,難聽點就是個賣唱的,不過是有人捧而已。
好在主持人很快就安排了下一場節目,只不過並不是那位曲藝大家,而是換成了怡紅樓的頭牌。
並且玩的更花,就是王臨池看不見,有點無奈。
只是這麼做並沒有讓在場的看客滿意,人家來這裡是為了看你們頭牌的?看頭牌也不是不行,問題是平時沒有這麼貴啊。
平時這怡紅樓的票價哪怕有頭牌在,也才三十三一張,現在花九十九還讓他們看三十三的內容,誰願意?
連田阮都覺得自己被坑。
原先的宣傳是曲藝大家專場秀,現在別說專場了,曲藝大家都沒了,只剩下秀。
“這一次是老哥我的錯,讓王老弟你虧了九十九,今晚我擺一桌給老弟你道歉。”田阮神色裡帶著不悅說道。
這不悅不是對王臨池,而是對這怡紅樓。
這點錢阮田並不在意的,他也算是小有家資,九十九對他來說也只是小錢,他只是接受不了自己出醜。
“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這怡紅樓,老哥下次還是別來了,就這,也一般。”王臨池搖搖頭說道。
他可以確定,這位曲藝大家很可能已經成了閻冥王的後宮。
否則的話,這怡紅樓怎麼可能會如此忍氣吞聲。
相較於得罪閻冥王,自然是得罪他們這群非戰鬥類魂相的覺醒者要好得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有不少人提前離場,其中就包括了王臨池和阮田,本來地理位置就不好,還碰到了這種事。
怎麼可能繼續留下來。
離開時,這怡紅樓也是一點表示都沒有,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口碑的問題。
想來也是,能在夷寧府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開這麼一個素菜葷價的館子,沒點後臺怎麼可能經久不息。
二人沒有就這麼各回各家,阮田帶著王臨池去了酒樓,拿出了選單,表示老弟你隨便點。
王臨池看了一眼,點了幾道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