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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培的病房在醫院大樓的東面,視野極其良好,但凡往視窗站一站,就不會不知道接連幾天,樓底下停過警車。

有些事,或許顧以培不願意多想,這樣才能真正維繫住,他淺薄的世界觀。

顧以培:「我、我是看到了阿儼說,是小學夏利營,有小孩出事兒了。」

安然忍著衝著嗯了一句,深吸一口氣道:「那你知道那個小孩多大麼?今年才剛剛十三歲,就這麼點兒高、這事兒是個刑事案件,你問秦墨儼的時候,難道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的心虛麼?」

也許,顧以培就是看不出來,渣渣攻想騙一個人的時候,也許誰也看不出來。但安然就是厭惡他,厭惡他這種清純小白花的模樣。

大概是,被傷害的人,是我的家人吧!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顧以培絞著手指,彷彿安然再多說一句,他就能現場表演「美男雙淚垂」。

「算了,」安然收回視線,南灣區133號抓在他手裡,已經是個定時炸彈了。要是再摧毀掉秦墨儼的這顆發財樹,那麼他和他家怕是要同歸於盡的。

安然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紙幣,點了幾張出來:「這裡是七百二,四年的利息就當還了當初的算命錢。咱們真兩清了!」

顧以培沒說收不收錢,憋屈著小臉,跟在安然身後送客。直到安然快進電梯,才一鼓作氣說道:「我、我相信阿儼,我不知道你知道什麼!但是我愛阿儼,愛一個人就是要全身心的信任他!師傅、我——」

「我叫安然。」安然摁下電梯,打斷了對方未說完的話,「既然這樣,就祝你們長、長、久、久、唄」

而顧以培「長長久久」的另一半恰巧從對面電梯出來,三人猝不及防的匯面,卻只有顧以培面露驚訝。

「阿培,身體不好,就不要總是出來。」秦墨儼掃了安然一眼,攬著顧以培往回走,身後挽著人腰的手上,握著一枚小小的監聽耳機。

他朝著安然愜意地晃了晃,似乎是一種褒獎:很好,不該說的不說,才能活的長久。

顧以培:「阿儼,你去買蛋糕怎麼買這麼久?好濃的煙味呀」

席朝霧在家休息了兩天,終於能吃點稍微硬些的食物了。老王爺怕孩子嗓子眼脆,煮的米飯都是過於濃稠的粥型。這玩意兒吧,厚噠噠一層,當粥吃噎人、當飯吃太水,安然和席六安女士吃的臉都菜了,終於迎來了一點勝利的曙光。

「又是燒土豆呀!」席六安坐在椅子上踢安然,「大哥、我想吃肉,想吃肯德基!」

「大哥也想!」安然說著塞了一大口白米飯,支稜著視線鎖定前方忙碌的老王爺,「但你得求你爺爺去,現在大哥也得靠他養著嘍!」

席六安女士聽了話,像個小炮彈似的沖了出去,僅留席朝霧和安然面面相覷。

「咳,我和你說個事兒唄!」安然蹬著腿坐到席朝霧身邊,「你吃飯、我邊吃邊說!」

席朝霧看看他,應了一聲:「嗯。」

「就是、就是那個你父母你記得多少啊?家裡還有親戚不?比如表哥、表舅媽之類的啊」

席朝霧臉對著飯碗,似乎是想了一會兒,嚥下口中的軟土豆道:「有外公。」

「啊——那你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麼?」安然不太想告訴小孩,要傷害你的人是你的某個親人。他一直覺得席朝霧雖然人小,但心智足,他不願意提起過往,自己便就不去問。沒有人喜歡翻著過去的傷口過活,我們可以記得,但不能永遠不讓它結疤。

安然思索著怎麼說比較好呢,席朝霧倒沒他那麼多複雜心思。

席朝霧:「爸爸走了以後,外公說可以養我們,但是他要我們改姓,說以後不做席家人。我不太願意,後來他們受不了鄰居們指指點點,就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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