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裡這次說話的人沒露臉,應該是沒坐在一起,收聲特別雜:「那肯定是我未來小學弟啊!人說了,像顧以培這種『為愛而生、為愛而死』的人,就算親眼見到秦墨儼和人滾床單,也能找出一萬條理由給對方開脫!」
「那被小三打了就能算?」
「你懂個球!你真當顧以培是太愛秦墨儼而選擇原諒?小少爺一生沒受過白眼、沒遭過罪,這麼多年維護的都是自己心裡的『愛情』。那麼純潔的一朵小白花,被人當眾潑了一身死魚爛蝦」
安然跟著影片裡的話,想起帶著棒球帽的顧以培來。那年顧以培好像才十八歲,清純漂亮,眼裡帶著不諳世事的美好。此刻,他並沒有因為對方的狼狽而暗自竊喜,也沒有大仇得報的高興。
雖然比起對秦墨儼的厭惡,他更瞧不上顧以培的單蠢。但像顧以培這種人,真的就活在小說或者電視劇裡的好。因為他這朵花毒害率太廣了!就算不知者不罪,可被害人及家屬,也應當有聲討他的權利,而不是被勸說出聖母的原諒。
「小林子,沒看出來啊,你對顧家少爺還有這份心?」
影片還在繼續,那個叫做「小林子」的男聲不屑的響起:「滾你丫的,老子只是重複老子未來學弟的話,老子筆直一根!」
「放屁!你一口一個『未來小學弟』,你怕不是對人有意思吧!」
影片末尾大家已經沒有再聊起秦家的事情,轉而對著那個「小林子」,逼問小學弟。安然靜靜地聽完,才謹慎問道:「秦家這次出了什麼事?」
方十方轉過臉,忍著噁心地無聲吐出兩個字,兩個會被遮蔽的字:「這還是輕的!我聽我幹警察的髮小說,但凡和秦墨儼接觸的男男女女,都在做尿檢。你想想這水有多深吧!」
秦墨儼在南灣區133號,組織僅針對上流社會的遮蔽,他看過書是知道的。但可能是原書重點在顧以培和霸總二婚的甜蜜,所以對警服如何抓捕調查,一概而過。當聽到安排人去尿檢,安然著實還是小小吃了一驚:「秦家再破敗,有必要做這個麼?」
「誰知道呢!」方十方聳聳肩道,「可能電視劇看多了吧,覺得腳下墊的人民幣越多,自己傲嬌資本越厚實?」
安然覺得對方說的十分在理,正點著頭呢,倏地瞪大雙眼直勾勾盯向眼前的未來接盤俠:「不是你搞的秦墨儼,那是誰下手這麼快?!」
「臥槽!你說話就說話,幹什麼罵人、還這麼髒!」方十方瞬間炸毛,「我搞我去你個拉布拉多哦,我t是個直的!就是搞我也不搞他啊!」
安然忍了忍,還是默默問道:「那、嗯……你搞顧以培麼?」
作者有話要說: 方十方:感覺命運的紅線,向我無限逼近!
安然:我也是呢!!!
第44章
44、
由於秦家和加盟開酒店的事情, 安然一時間顧不上家裡小孩,青春期作祟這點兒小事。他從民宿回來以後,把這兩件事都和老王爺說上一說, 老爺子對於秦家是嗤之以鼻,但對於開店卻是隨他怎麼弄。
日子在緊鑼密鼓中過去, 安然再見席朝霧的時候, 已經是深秋時節。那天小孩突然出現在家門口, 恰逢安然應酬回來。
「哎呀,這不是我家寶寶嘛!」安然被方十方攙著, 一副大老爺們的耍橫模樣,「怎麼站在門口!快點、快點進來坐坐!」
說著,便推搡開方十方, 就要去牽小孩的手。可惜他此刻是腳踩棉花,一頭懟進了席朝霧的胸口。
「小心點。」席朝霧不著痕跡地接過安然。
「呀?」這人的腦子在酒精裡浸泡了半宿,又這麼一撞, 更是卡頓起來。安然手扶在席朝霧胸口, 捏了兩下自覺手感奇好,「臥槽,胸肌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