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說話,柴祐琛又開口道,“柴貴,怎麼回事,那麼多人朝我們這邊看,你好似有很多話要說!”
柴貴精神一凜,摸了摸袖袋,糟了,此事說來話長,他應該帶快板的!
啪!客官且聽我言……
當然他也就敢在心中如此,若照實來,柴祐琛會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嫌棄他丟臉!
“公子,永平侯府出大事了!”
謝景澤一驚,忙走了過來,便是楊皓,也忍不住精神了起來。
柴祐琛面色不改,“上一邊說,有阿衣在,你阿孃妹妹們不會有事的。”
謝景澤看著柴祐琛的背影,忙跟了上去,“怎麼回事?”
柴貴吞了吞口水,“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永平侯把永平侯夫人休了!”
啥玩意!謝景澤有點懵,他祖父都多大年紀了,雖然有點寵妾滅妻,愛好尋花問柳,但也不至於老來如此不體面啊!莫不是有比柳豔娘段位更高的狐狸精進府了吖?
“開封府查出來了,永平侯夫人為了嫁給永平侯,將她偷偷生下的私生子,同永平侯剛出生的嫡子換了,如此還不打緊,竟然還下毒毒死了永平侯的原配夫人!”
“好傢伙,老張家的人可狠心了,拿著這種陰損的毒藥,害了數條人命,這案子轟動了整個京城。那棺材整整齊齊的擺在開封府中,連官家都驚動了!”
啥玩意?謝景澤更加懵了!
這人說話,怎麼還帶大喘氣的!
他以為不過是風花雪月,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血雨腥風!
柴祐琛勾了勾嘴角,“阿衣真是頑皮,趁著我不在,竟然辦了件大事。”
柴貴縮了縮脖子,公子……我隨身帶著藥,要不您磕上一粒?
您看看您,把旁邊的兩位,嚇成啥樣子了!
“公子,同謝三娘子沒有關係!此事說來話長,是春華夫人的親妹妹出來告狀的!”柴貴小心的提醒道。
柴祐琛並不理會,只是轉頭看向了謝景澤,“所以你阿爹才是永平侯同春華夫人唯一的嫡子。”
謝景澤摸了一把臉,他怕是春闈考太久,考得有些暈頭轉向的,咋覺得幾日光景,天都塌了呢?
“那我阿爹回來了沒有?我阿孃呢?妹妹們呢?沒有事吧?”
柴貴搖了搖頭,“謝大郎且放心,都好著呢!公子吩咐了,叫小的一直盯著,若是有什麼事,就帶人去把夫人還有三位小娘子都搶出來!沒事的,沒事的……”
謝景澤一頭黑線,不知道應該感動,還是應該覺得周圍的人,除了我是正常的,其他的人都是奇葩。
你咋把搶人說得跟喝茶吃飯一樣雲淡風輕呢!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
柴祐琛看了謝景澤一眼,“走吧,阿衣都等得不耐煩了。”
謝景澤順著他的話朝前看去,只見謝景衣像個猴子一樣,站在馬車跟前上躥下跳,對著他拼命的招手。
就那股子勁頭,一拳能打飛幾個腳步虛浮的書生!
看來柴貴說得沒有錯,他家中的確無事,謝景衣好得飛起!
謝景澤放了心,往前一瞅,只見柴祐琛早就大步流星走過去了。
楊皓撓了撓頭,“我阿孃也來接我了,我便先告辭了。”
謝景澤點了點頭,三步並作兩步朝著柴祐琛追去。
“你倒是長進了,胡作非為的,倘若出了什麼事,難不成還要我從考場裡衝出來救你不成?到時候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的,可真行!”柴祐琛說著,戳了謝景衣的腦子一下。
謝景澤翻了個白眼兒,大哥,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謝景衣哼了一聲,對著柴祐琛就是一拳,“不都說考試一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