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看皓德君在喝茶沒說什麼,又看看喝酒的阿音道:“能在天君面前說龍族是孫子的也只有你,你還真是帝君說的,不管是一條尾巴還是幾條尾巴,這尾巴都無比碩壯筆直的長。
如今是多事之秋,阿音,阿姐不希望你跟天族鬧不愉快。你的脾氣他們都知道,厲害他們也知道,在沒有涉及重要的事,咱們說話就客氣些。天君是你姐夫,他的七大姑八大姨怎麼說也比你老,你就當尊老也別說話太過分,當然你心裡怎麼想阿姐不會管,阿姐只想你別好事做了還不讓人記好。”
阿音道:“我從來不做好事,就算做了也會要好處,我不是阿姐,覺得愛一個人就要對他好。我自私而且自利,聰明人想從我這兒得到好處就要學會跟我利益共同化,永遠別站我對立面。不聰明的就要給我好處我才辦事,就像現在,皓德君願意用他一生的修為換他子孫的太平日子,這只是交換不存在好事不好事。
我不是好人,只是恩怨分明。就算是天君讓我給他辦事,一樣要給我相應的好處,這天地間是無利不起早的,沒有絕對的好處我為什麼要為別人拼命?這跟說話好聽不好聽沒關係。”
天君道:“帝妃放心,本君不會虧待帝妃的。”阿音道:“分支都想知道帝君去哪兒了,我也想知道我的夫君去哪兒了。天族有那麼多人,那麼多探子偏偏一點兒風聲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東華帝君太能藏了,還是天族的人太無用。”
天君道:“抱歉,天族的探子再能耐要是帝君有意,他們也查探不出來。”阿音沒說什麼站起來道:“來了。”阿音又開始打死傀,只是打到一半凌霄殿的門被開啟,墨淵提著劍在門口。
阿音見了道:“師父怎麼來了?”墨淵繞過死傀到阿音身邊問:“怎麼回事?九重天戒嚴不讓進出,問出什麼事也不知道。為師是來找天君議事,到凌霄殿附近就覺得不對,你在裡外都擺了陣?怎麼這麼大動靜?”
阿音笑道:“還能有什麼天君一家子讓人惦記上了,這不這東西是專門爭對他們的防不勝防,皓德君就找我幫著想辦法。我的辦法就是防不勝防就無需再防,引出來都滅了不就沒事了。”
墨淵一邊幫忙一邊道:“雖然簡單粗暴,但也實用。只是傀首隻怕不會出來,這些東西煉出來不容易,這些只是個試探。”阿音打了半天反應過來:“是啊!傀首是這些死傀的首領,肯定不會只用來刺殺的。”
阿音想想道:“既然動手了就沒有讓他們想來就來,不出來就引出來。”阿音說完收起劍,單膝跪地把劍舉過頭頂,墨淵拿著阿音的劍。
發現阿音周身都不一樣了,一圈一圈赤紅妖異的氣在包圍身體,阿音的衣著變了,神情也變了。當變的異常妖異靈動的阿音一身短裝異常暴露,看著她把自己的一把青絲拂在一邊,從鎖骨處拉出一根白骨,帶著血跡從阿音身體裡抽出一根白骨鞭。
墨淵驚諤的瞪著阿音手裡的鞭子反應過來問:“你跟魔主零是什麼關係?你到底是誰?在天族和青丘有什麼目的?”阿音妖媚的笑道:“師父您說什麼呢?我是阿音啊!阿音是青丘狐帝最小的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