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吻的紅唇,當仁不讓是梅蕘染的,清清淡淡的染上均勻色澤,如上好的水晶梨,誰看了都想咬一口。
衣服是張凌穿的,期間還不忘吃了她幾口嫩豆腐,修長的嫩白手指,若有若無的挑逗著她,還非常下流地數著男人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的紅草莓!
牙是偉大的尚書大人幫她刷的,真是幸福呀,幸福。
廁所的她自己上的,大便是她親自排的,過程中她不禁大聲讚歎:勞動最光榮,梵笑最光榮。
她勤勞到廁所竟然親自去上,這境界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
至於兩個皇室的偉大成員,他們就在擦完她的鼻血後,佇立在一旁,時時刻刻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而她乾脆耷拉著腦袋沒空鳥他們,和她玩這套,他們嫩了點。
梵笑的偉大觀點:寧可得罪誰,也不能委屈自己。
這兩位想幫忙,自己想辦法呀!不是她的手還沒洗嗎?一人一隻手,不就有事可做了嗎?
等他們忙完,已經日上三竿,梵笑也徹底閃亮登場了一回,很有一家之主的氣勢,揮手讓男人們也找個地方收拾一下自己,她是美色之上,一大早看到各色美男是人生一大享受,若是各位美男頭不梳,臉不洗,牙不刷。
抱歉,她似乎不能接受。
打發好大家找地方收拾,她也就很大方的去了客廳,等著大家吃早飯。
誰知道,美男沒等到,倒是等到討厭鬼一枚。
何為討厭鬼,其實太簡單了,不就是看不見臉的傢伙。
“你……”
還沒來得及你出來,就被一掌打暈扛了起來。
美色壞事,若是平時,她怎麼著也能對上千百招,可是誰讓她昨夜折騰了一整夜,能起床就不錯了,談什麼對打。
華麗麗的,就這樣,她在眾多親愛的眼皮子地下被人扛上了肩,飛一般的離開了。
當他將她華麗麗的摔在某一個她不知道何地的床上時,她的意識就已經醒了。
不過想到自己被他摔在床上,這地點有點讓她難以擔待,不管是那個女人從九個男人的床上爬起來之後,估計都不會願意再上床。
何況這個男人的身子,是那般的威猛,也是令她心肝嘭嘭跳,受控制地被他股子裡傲人的魄力氣勢壓的難以喘息,只好繼續閉著眼睛,故作昏迷微醒的模樣。
聽見他的喘息愈來愈靠近,梵笑一個屁都夾在**沒敢放,就怕露了行蹤,在他靠近的這幾秒,宛如汶川大地震現場,地震山搖。他也非野獸,也沒獠牙,可偏偏叫野獸見了都不寒而慄。
原諒她,誰讓他那張面具之下的眼睛已經變得凶神惡煞,梵笑思前想後,自己好像真的沒有得罪他吧!
“佛祖保佑,惡靈盡退!”
不靈,再試!
“菠蘿波羅蜜,退!”
還不行,再試!
“主呀!幫我趕走壞人吧!”
依舊不行。
……
嗚嗚……,縱使梵笑不停唸叨幾百遍,金面人秦漢還是輕鬆拆穿她。
這個狡猾的男人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大手一伸,堵住梵笑鼻孔,令她得不到呼吸,片刻不到便破功了。
壞小孩,幹嘛連假裝都容不下。
“裝睡的最高境界,就是一睡不起。除非你斷了氣,否則在我面前耍這些小把戲,你還嫩點!”
梵笑死活就是不睜開眼睛,掩耳盜鈴,有時別有一番風味:“我才十五歲,嫩有什麼不對,你不知道多老,老道是應該的,有什麼值得驕傲。說不定,你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都多,你走的橋比我走的路都多。我現在騙不過你,正常,等我到了你這個年齡,相信不會比你差。”
梵笑覺得自己八成